“噫!”
面對秦默的自得,觀眾不禁發出噓聲。
餘大爺笑道:“這就叫奇蹟啦?”
“哎呀,特別特別高興!”
秦默扶著心口得瑟著,“今天難得跟師父一場,有些話平時不太好意思說,現在當著大夥兒的面,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話啊?”
餘大爺好奇道。
“師父,您說咱們都這麼好了,心裡頭也得惦記著同行同業呀!”
“哈哈哈!”
觀眾之所以爆笑,是因為秦默這個表情,完全不是關心同行的模樣,又或者這個“惦記”,另有其意。
餘大爺嘴一撇,呵呵道:“誰信吶?”
“籲!”
“師父,您怎麼這麼講話啊?”
“什麼意思?”
“太不對了!”
秦默說道,“咱們有得那個同行同業啊!日子過的並不好,是不是啊?”
“那倒也是!”
餘大爺承認這一點。
“因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
“說的不行!”
秦默這話一出來,下面樂了一片。
然後紛紛噓聲。
這也太敢說了呀?
相聲這個行當,雖然現在看起來十分繁榮,但也只是德謙相聲社,和有老郭在的一些相聲節目,刨除他們,剩下還是涼的,甚至有很多人吃不起飯。
觀眾們樂不可支的當下,餘大爺也一本正經的來了句:“這倒是實話!”
“噫~!”
“既然是同行,咱往上倒倒倒倒好幾輩,都是窮不怕先生的徒子徒孫是吧?”
“沒錯!”
餘大爺剛一點頭。
臺下有個小夥子直接“籲”了一聲。
倆人表情瞬間一變,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餘大爺衝他笑著擺手:“這兒不用籲,這沒什麼可籲的!”
他也是怕秦默尬住冷場,用這種方式解圍。
但秦默卻一點兒都沒被尬住。
反倒是笑呵呵的指著這位觀眾,向其他觀眾說道:“哈哈,各位瞧見沒,他聽出好來了,這是懂行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