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這時嘆了口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演得還挺入戲,“我們家是單親,跟著媽一塊長起來的,沒見過父親。”
“可憐!”
“你媽趕緊給女孩道歉!”
秦默說道,“緊接著又問,媽媽做什麼工作?叫什麼呀?結果女孩搖頭:這不能說!”
“怎麼了?”
劉哲一臉好奇。
“子不言父,女不言母,做孩子不能說父母的名字。”
秦默期期艾艾的說著,音量很小。
突然間,脖子一昂,挺胸抬頭大聲喊道:“但是我媽有一外號!一枝花!”
“哈哈哈!”
觀眾被這突然的反轉樂得東倒西歪。
名字不能說,外號卻喊這麼大聲?
“小點兒聲音!”
劉哲連忙伸手去捂秦默,表現的非常害臊,“這是正經家庭的外號嗎?”
“這時候,你爸爸站起來了!”
秦默做了個往起躥的動作,腰板兒一下停止,眼神放光,手上又捏起了蘭花指,“你們家是住前門兒的胭脂衚衕嗎?”
“咳,就別這樣了!”
劉哲都沒眼看,並透過放輕聲音,來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把舞臺的亮點放在秦默身上。
再看秦默。
來回在倆個人物之間切換:
“女孩說,小時候住那,後來就搬走了!
——住幾號啊?
——42號!
——我的天吶!我都幹了些什麼!”
秦默翹著蘭花指,瞪著眼睛,身體繃直,語調挑高,看著像是宮裡出來似得。
再配上這臺詞,和那驚慌失措,仿若便秘的語氣,惹得觀眾捧腹大笑。
“太逗了!”
“籲!”
“就這形態,能幹什麼啊?”
“噗……”
旁邊的劉哲也是看的渾身起皮疙瘩,捏起蘭花指喊道:“你都這樣了,還能幹什麼呀?”
“他爸一手攬著劉哲,一手攬著他媽,上裡屋把門一關上,老頭兒的眼淚頓時流下來了:孩子,你不能跟她搞物件!”
秦默拿袖子擦拭著眼角,十分心痛的說道,“爸爸跟你說實話吧,當年我犯了一個不應該犯的錯誤!”
“咦……”
觀眾已經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就等秦默說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