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演出後臺。
老郭、餘大爺、孫月仨人坐中間。
其餘徒弟乾兒們圍坐兩邊。
大家都穿著大褂兒,人手一把扇子搖晃著,一看就是個正經的社團。
“欒雲坪!”
這時,老郭開口說道,“水牌還沒寫呢!”
“我來寫!”
不用老郭安排,只是提這一句,欒雲坪便主動走上前去,拿起粉筆又回頭問道,“我隨便寫是嗎?”
“把餘老師擱後頭,其餘的隨便!”
老郭說完。
旁邊的餘大爺悠悠說道:“我開場都行!”
“我們不行啊!”
結果欒雲坪急了,“別介,咱還是最後攢底吧!”
“哈哈哈!”
餘大爺笑道,“隨你,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那我寫了啊!”
欒雲坪拿起了粉筆,直接在最後一場寫上了“餘、欒、燒”三個字。
“餘亂騷,這個名字起的好!”
老郭開玩笑道,“餘老師喜歡亂騷!”
“去你的!”
餘大爺笑呵呵的,像是捧哏般的說了一句。
“那接下來寫誰呢?”
欒雲坪回頭看了看諸位師兄弟,“我們反正第六了,前五你們隨便挑,隨便選!”
這時候就看誰先舉手了。
“讓小嶽和孫胖子第五個吧!”
老郭看沒人舉手,直接指定道。
“行!”
欒雲坪回頭就在第五位上,寫下了“嶽、孫”二字。
結果,在他寫完“孫”字兒之後,跟著寫了個“子”字兒。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