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默’字還真難寫!”
秦默快速寫完後,忍不住對著攝像鏡頭吐槽了一句。
然後想到,小嶽嶽的名字也不容易寫,特別是最後那個字,比劃也不少。
結果一轉頭,發現小嶽嶽直接在地上撒了一把米,然後在米粒上寫了個“岳雲蓬”。
說好了的白沙撒字,直接鏤空可還行?
秦默當即說道:“不行啊!您這個視為失敗,白沙撒字,不是撒了往上寫字!”
“這……”
小嶽嶽看了眼地上的字,笑盈盈道,“咱商量商量,行不行?”
“十個豆!”
秦默一攤手直接說道。
“還要十個豆?”
小嶽嶽驚了。
“當然,您重新開一局遊戲,是不是得重新花錢?”
“是!”
“那不就得了?”
“可咱這個不一樣!”
小嶽嶽撓頭說道,“這樣,再給你六個豆,你包過行不行?”
“不行,沒有那買賣!”
秦默擺擺手,笑呵呵道,“嶽哥,我給您指條明路吧!”
“你說!”
“您還是下去掙錢去,掙夠了回來考試!”
“嘿!”
小嶽嶽沒想到秦默居然如此鐵面無私,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快走吧!”
這時候,燒炳一個箭步竄了上來。
他已經被那群大鵝嚇半天了,急忙拉著小嶽嶽:“咱快走吧!”
“那你的六個豆……”
“我不要了!”
聽燒炳說的如此乾脆,小嶽嶽臉上再次洋溢微笑。
他就是不好意思白費燒炳六個歡樂豆,才跟秦默扯皮的。
三人回到報名處。
秦默目送他倆離去,回頭笑呵呵的對孫月說道:“又白得六豆!”
“哈哈,小嶽居然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