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這又與已成的事實有何關係?!”
“因為又正是這個電話救了你父親。”
“什麼?!”我大惑不解。
怎麼能說一個電話又救了我的父親呢?
“死陣中也怕有干擾,而這電磁真是一種干擾,按常理,普通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進來,但你的父親向來小心,在這電磁中早已做了手腳,平時就修煉了自己的神元進去,所以那天宋海的電話竟破天荒的打通了!然後你的父親讓他咬破他的中指,滴血到手機屏他的名字上,他的神魂就是藉著這份血魂指引逃出死陣的。如果真的是宋海他們事先設計好要害他,就不會又這樣救他了,所以你的父親才想讓我們帶他去見宋海,查明此事。”謝奎說著,一臉的思慮狀。
“你是說宋海的一個電話又救了我父親的魂魄出陣?!”
“是的,否則你的父親則神魂俱散!”
“為什麼?!是誰?竟要這麼恨?不僅要了我父親的性命,還要毀了他的神魂。”我心中憤恨之極。
“這也正是你父親和我想知道,更想繼續查下去的。這個人能如此做,定然知道你父親是修道中人,而這一點宋海好像並不知道!”
宋海不知道,倒也有可能,因為在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父親是修行中人。
“會不會是宋海突然又良心發現,反悔了?!他當時為什麼又給我爸打了電話?”我考慮道。
“他問你爸爸到家了麼?幾個朋友出去喝酒,你父親先回家,他們出於關心而打電話問候,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也是正常應該做的。所以這酒雖然是宋海拿的,也是他勸你爸喝下去的,表面上你父親的死他逃不了干係,但細追究下來,似乎又有蹊蹺。”謝奎幫我分析。
“你說我爸接到宋海的電話了?!”我問道。
“是啊!”謝奎回答。
“可監控上我記得清楚,父親倒地後,好像再沒有動,再沒有起來。”
“監控當時應該也在陣中,自會只拍下能拍的,而且你爸的手機由他的神元控制,所以當時神魂就算離體,他自也能接到電話,只是監控就不一定能拍得到了。”謝奎解釋道,“如果真是這樣,這一切更不可能是宋海做的,以他的能力他還做不到這些。”
“如果這樣的話,監控中的一切也將不可信。一切可能不是宋海所做,但不一定不是他請人做的。”
“但他的動機是什麼呢?”
“所以我的父親才讓查。”
“但正當我們同意協查時,宋海卻死了!”謝奎手撐著下巴說道。
“還有我爸爸最初為什麼不自己去。”
“在最初,你的父親身困死陣,就算魂魄逃出,但魂魄修行本就還未達到可以離體的地步,再加上死陣傷害,受作頗重,能逃出來已是萬幸,後來他也去過,但宋海的身上已有特殊的結界,你父親根本就接近不了!”
“那是宋海做賊心虛,怕我父親找他,才……”
“不!不像是,這是父親親口說的。”
隨著分析,整個事情卻似乎更加的撲朔迷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