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的頭兒,就是那名年輕人寫的。”演員老老實實回答,從兩人剛才當著他的面對話聽得出來,對方目的並不是錢,所以極有可能殺人滅口,哀求道:“求你們放過我,我會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知道科羅娜島那些惡人的故事,還是一名年輕人,唯一接觸過那些惡人的年輕人就只有被送往科羅娜島的那個傢伙,現在幾乎已經完全確認了,克里夫拔出了匕首,割開了演員的喉嚨。
擦拭了匕首的鮮血,提心同伴。“我們現在離開,今天晚上連夜趕回聖城,這件事情不能耽擱。”
阿萊士開門兩人離開,到了二樓樓梯的時候克里夫上了三樓。“你在外面等我,我換完就回來,總不能穿著這樣的衣服趕路。”
二樓的一層房間內懷亞特和馬爾克斯正在下棋。“你一定想不到那個愚蠢的金熊劇團竟然想要收購我們的劇團。”懷亞特握著一枚棋子學著當時在餐廳內對方的語氣。“你們沒得選擇,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馬爾克斯起身。“該死的晚餐有點問題,我得去解手,等我一會。”從房間離開捂著肚子前往廁所,這樣的小旅館房間內並沒有帶廁所,是一層樓共用,處於二樓的樓道最深處,到了廁所門口的時候,回頭的瞬間看到了二樓樓梯口的身影。
那身影有些熟悉,像極了曾經見過的人,但想不起來到底是誰,馬爾克斯招呼了一聲。“嗨,夥計,你是劇團的人嗎?”
那人沒有回應,依舊背身站著,馬爾克斯沒有在意,進入了廁所,當脫下褲子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從廁所衝了出來。
樓道口的人已經消失,他緊急叫喊。“懷亞特,該死,是教廷的走狗,他們剛才就在二層這裡。”
巨大的聲音讓所有人都開啟房門鑽了出來,只有一間房沒有動靜,懷亞特衝出來神色驚慌,立刻推開了沒有動靜的那扇客房門,看到了倒在床頭前的演員,這意味著對方一定是調查到了什麼。
一旦這裡的事情暴露,安瑞達會很快從教廷爪牙的口中得知真相,到時候計劃好的一切都得完蛋,他迅速衝了出來。“快點追上去,他們一定還沒有走遠。”
到了一樓的吧檯前,懷亞特詢問。“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進來過。”
“並沒有,按照你們的要求二層不對外營業。”女服務員回應,猶豫了一下之後突然改口。“不過有一對基佬,他們在三樓的房間待了一會之後離開,我想這並不在你們的要求範圍之內。”
懷亞特和馬爾克斯追了出去,他們得將那兩名教廷的足夠攔住,至少不能讓對方回到聖城。
“他們是雄鷹徽章聖騎士,我們兩人不是對手。”馬爾克斯跟在懷亞特後面提醒。“是不是應該叫一些幫手。”
“來不及,我們沒有幫手。”現在這裡只有自己和馬爾克斯兩人,找幫手顯然不太現實,懷亞特只希望現在還能夠來得及。
當追出了霍克的時候看到了一匹馬緩緩而來,距離足夠近的時候懷亞特打聽道:“夥計你有沒有見到兩人離開,或者兩匹馬。”
“懷亞特,發生了什麼?”馬匹上的陌生人開口詢問,同時將壓低的帽簷抬了抬,落在帽簷上的雪花撒落下來。
“天,是頭兒。”馬爾克斯認了出來。“唐寧先生,教廷的人殺死了一名劇團的演員,他們一定是查到了什麼。”
從黑鐵大陸離開,然後回到這裡,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訊息,唐寧感覺到了壓力。“他們還在城裡,沒有離開。”
回來的路上沒有見到任何人,霍克城只有這一條出路。“馬爾克斯,迅速去報告治安廳和當地的軍方,告訴他們有教廷的走狗在這裡搞破壞,還殺了人。”
當馬爾克斯離開之後唐寧帶著懷亞特返回了霍克城內,離開霍克城並非這一條路,還有東側郊區的一處你小峽谷,那裡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天然屏障,但對於兩名雄鷹徽章聖騎士來說不是難題,騎著馬迅速趕往那裡。
到了懸崖前,看到了車轍印和腳印,只有兩人,通常下雪的時候郊區很少有人出現,而且這裡殘留著聖光的氣息,到了懸崖邊上,那些凸出來的石頭上同樣留下了一些腳印,他們從這裡離開了。
“我們得趕在他們前面出現在小峽谷的出口。”黑夜中,馬蹄濺起了白色的雪花,馬匹狂奔。
原本打算慢慢從城門離開,但二樓的那一聲招呼讓阿萊士和克里夫做出了新的決定。“我懷疑他們有人認出了我,很快他們就會發現房間內的屍體。”
阿萊士走在霍克的街道上,思索著剛才旅館內發生的事情,他聽到了那一聲招呼,但沒有回應,因為那聲音他太熟悉了。“我聽得出來,那人是曾經重傷過我的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