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由八隻馴鹿託著的車快速飛奔,想讓馴鹿如此強大快捷,當然是因為鍊金術師的藥劑提升。
唐寧看了一眼,身體迅速變化,變成了一頭熊,他的身體散發著綠色的自然之力,不久之後那飛奔的馴鹿馬車變的有些不穩定,跌進了旁邊一條壕溝當中。
“該死,怎麼回事。”有人從翻入壕溝的馬車爬了出來,一頭像雜草一樣的頭髮,痴迷於鍊金術的天才鍊金術師對於生活的打理能力基本為零,所以他的衣服看起來有些破破爛爛。
幾隻馴鹿變的焦躁不安,不斷朝著不同的方向掙扎,沃克想要讓馴鹿安靜下來,但毫無作用。
“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沃克不斷抱怨,沒有了這輛馬車,作為一名鍊金術師,他的腳力可不怎麼樣,要回到庇護所得很長時間,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在三天後爭奪資源的時候他將陷入劣勢局面。
“好孩子,安靜點,別這樣。”沃克伸手撫摸著的馴鹿的脖子,他的手掌上已經擦上了一些鍊金藥劑,這些鍊金藥劑逐漸讓狂躁的馴鹿重新安靜下來。
當他要重新上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左胸口掛著一枚銀色的瓶子,瓶子內的液體閃爍著不同的色彩,這代表有危險臨近,而且處於最近的距離。
有人要對自己動手,沃克回頭檢視著附近的位置,他從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瓶藥劑,將藥劑灑在了空氣中,當藥劑遇上空氣,空氣立刻被凝結,變成了固體,原本隱身的傢伙被凝固在了空氣中。
這種凝固藥劑的作用相當強大,之後沃克在眼睛上同樣抹上了一種特殊的藥劑,雙眼眼球顏色由黑色變成了紫色,紫色的瞳孔觀察凝固的空氣,看到了被凍在空氣中的人,令他有些吃驚。
“懷亞特,卑鄙的小偷,你竟然要傷害我。”沃克手中捏著一種藥劑,這種藥劑能夠將凝固空氣中的一切物體粉碎,包括人體,變成粉末,他自己也不會在凝固空氣中的行動受到影響,走到了懷亞特面前,獰笑道:“告訴我,是什麼給了你勇氣,竟然會對我動手,據我瞭解,你膽小,怯懦,愚蠢,絕不會如此冒險。”
他認為是有人指示懷亞特對自己動手,否則憑藉這名盜賊的膽子絕不敢這麼做,他得找到幕後真兇。
懷亞特的眼珠子轉動,但無法開口說法,身體像是被定在了空氣中,額頭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來。
沃克拍了拍腦門。“我差點忘了,你暫時不能開口。”他將手中的液體倒在了懷亞特腦袋周圍的空氣中,懷亞特的腦袋終於恢復了自由活動,神色驚慌。“聽我說,沃克先生,我無意傷害您,這是一個誤會,我想我可以解釋。”
“那麼現在解釋吧,我的耐心不多。”沃克沒有打算放過這位在庇護所裡面極為弱小的傢伙,只要對方說出幕後真兇,這位盜賊的生命將終結。
“是有人讓我來找您,他的確要殺您。”懷亞特的口舌有些結巴,用生命做誘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平常他絕不會這麼做,但這一次為了那把莫斯利安匕首,他願意冒險一試。
“是誰?”沃克問。
“就在你身後。”懷亞特回答。
沃克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紅色的傷口,鮮血從脖子上簌簌流出來,染紅了衣襟,他緩緩轉頭看著背後的身影,那張面孔年輕帶著嘲弄。
讓懷亞特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然後悄悄靠近,當對方將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什麼人想要殺死他的時候發動致命一擊,一位優秀的幫手能夠讓復仇計劃簡單太多。
唐寧獰笑看著脖子上鮮血不斷噴湧的老沃克,他脖子上的動脈被隔開,現在已經無法開口說話。
當施法者死去,被凝固的懷亞特獲得了的行動的能力,他看了一眼這位老鍊金術師的後背。“抱歉,下了地獄千萬別詛咒我,要殺你的你是他。”
“你得離開,我有些話要跟這位鍊金術師聊一聊。”唐寧必須讓對方死的明白。
懷亞特離開,他貼著沃克的耳朵,輕聲說道:“德拉科尼亞叔叔讓我向您問好,現在握來替他復仇,你可以安心死去了。”
沃克的眼神變的震驚,他的嘴慢慢張開,想要說話,但喉管被隔開,無法發出聲音,只能是沉默。
莫斯利安匕首穿透了這位鍊金術師的胸口心臟,這兩處傷口足以讓這位鍊金術師死亡,他沒有自救的能力。
當沃克躺在地上的時候,唐寧彎腰從對方身上摸到了那枚鑰匙,現在獲得了在庇護所居住的房間,他得儘快趕回去,然後配置藥劑,繼續接下來的復仇計劃。
不過回到庇護所之後發生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有人竟然打算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
是泰勒和貝拉,那間房子內的物資供應豐富,根本不用擔心物資不夠用,兩位女孩為了讓宴會能夠進行下去,特意將宴會的地方選在了二樓,這些大惡人們在二樓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二樓更為寬大的樓道內已經佈置好了,女孩們很用心,用餐巾摺疊成了花朵,插在了杯子中,而那些庇護所已經回來的惡人們看著兩個新來的女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懷亞特將兩個女孩和年輕人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所以他們今天才會集體出動,不會最後卻遇上了那位聖騎士,現在這兩個女孩來到了庇護所,那位年輕人理應應該是在這裡,庇護所內不能動手,就算兩個女孩在他們眼中顯得相當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