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大教堂內看著這場進貢儀式的安瑞達對於這些東西絲毫沒有興趣,現在他的一隻耳朵被人咬掉,他可不想讓自己以這樣的形象示人,再者他不想再一次遭遇克魯伊夫那樣的事情,所以才使用了替身。◢隨*夢*小◢.1a儀式進行的時候他在想如何對付那名已經逃到了黑鐵大陸的教廷叛徒,這件事情讓他相當頭疼,也許答應吉魯的請求,派遣信徒組成的聖教軍前往黑鐵大陸剿滅那些大個子蠢貨,讓吉魯重新掌權,到時候透過吉魯來逮捕對方,至於不死的詛咒對於他來說不是問題,他可以輕易解決。
然而有人喊了一聲打破了他的思緒,,他聽到了關於那名教廷叛徒聖騎士的行蹤有人知曉,也許對方還能夠提供更多的資訊,安瑞達立刻抓住身旁的紅衣主教。“快點,將他帶到我的房間,我要親自會見他。”
那些聖騎士拖著年輕人,打算帶到秘密的地方進行審問,唐寧心中默唸。“安瑞達,快點,你一定很想見我,剛才你一定聽到了我所說的。”這時候有人攔住了一行人。
紅衣主教輕聲示意。“帶他到陛下的房間,陛下想要親自見他。”之後轉身匆匆離開,只留下那些聖騎士和年輕人們。
聖騎士們沒想到陛下竟然因為這一聲喧譁要親自接見這位年輕人,唐寧掙脫那些聖騎士們,活動著筋骨。“你們得禮貌點,我是陛下的客人。”
他猜得沒有錯,這場儀式雖然安瑞達沒有親自參與,但躲在附近暗中觀察,剛才自己的聲音被對方聽見,教皇對賽博坦的訊息相當感興趣。
聖騎士們帶著年輕人到了大教堂內一處房間前,一名銀劍徽章的聖騎士警告道“規矩點,要不然你知道會面臨什麼。”
有人開了門,是那名紅衣主教,注視著年輕人。“進來吧。”
進入房間內,只有那名紅衣主教,殷切道“你說你知道那位教廷叛徒聖騎士行蹤,快點,將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狡猾的安瑞達沒有親自出面,不過能夠猜測到這間房子內一定有暗門存在,這位教皇陛下就在暗門後面偷聽,唐寧低著頭觀察四周。“不,這些事情只有見到教皇陛下本人我才會講,最好別用冒牌貨糊弄我,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
紅衣主教有些惱火,這時候一扇完整的牆壁晃動,發出聲響,一道門開啟,有人走了出來,耳朵上纏著繃帶,神色憔悴,觀察著年輕人。“現在我來了,將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會給你好處,鉅額的財富,女人。”
看了看在場的紅衣主教,唐寧沒有任何回應,安瑞達已經明白怎麼回事,面前的年輕人可不像克魯伊夫那麼危險,至少從體型上比那位該死的傢伙就令人放心,他完全能夠獨自應付。“你先離開。”
紅衣主教離開,房間內只剩下兩人,安瑞達伸手抓著年輕人的胳膊。“來,坐下來慢慢說,我們有充足的時間。”
落座之後他親自為年輕人倒上一杯茶水,推到了面前。“他在哪裡?跟誰在一起?說出來就能夠獲得好處,你一定不想那樣的瀆神者們詆譭我們的神和你面前的教皇陛下,對不對。”
唐寧看了一眼茶水,躺在沙發上,獰笑道“坦白地講,我很想將你的腦袋割下來,至於什麼神我從來沒有相信過。”
安瑞達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杯中的茶水晃動,他注視著年輕人,面色震驚陰沉。“你不是教廷的信徒。”
“從來都不是,來這裡只是為了能夠見到你,不過你的耳朵是怎麼回事?”唐寧打量著腦袋上的繃帶,竟然有人傷到了這位教皇陛下。
安瑞達站了起來,面前的人不是教徒,對方對自己充滿了惡意,那麼前面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對方那麼說只是為了接近自己,他想要叫人。
“彆著急,教皇陛下,雖然我很想像我說的那麼做,但我知道在這裡殺了你,我很難活著離開,我可不會拿自己的腦袋冒險,所以你現在是安全的。”唐寧欣賞著起身站著的教皇陛下神色。“而且我所說的都是真的,並非欺騙。”
安瑞達沉思一陣,坐了下來,神色不滿。“不是為了殺我,告訴我,你冒險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面前的年輕人膽量要比他想象的更大,他小瞧了年輕人。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的耳朵怎麼回事?被女人咬掉了?”唐寧品嚐著茶水,就像是老友聚會。
安瑞達講述了關於克魯伊夫的事情,這件事情讓他感到恥辱,他不想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
“可憐的教皇陛下,被人耍了,那種感覺一定相當糟糕,我同情你的遭遇。”唐寧譏笑起來,沒想到這中間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那位聖騎士可從來沒有告訴自己。
“別挑戰我的耐心,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安瑞達相當惱火,他的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限,如果面前的年輕人是在欺騙他,他接下來會毫不猶豫的將年輕人的腦袋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