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爾斯城的街道上佈滿了冰碴,一些毛孩子正在街道上溜冰,這為行人制造了一些麻煩,有些婦人在這裡摔倒了幾次,惹得那些毛孩子們鬨堂大笑。
對於這裡的居民們來說,除非有極為重要的事情,例如去教堂或者說去上班,他們才願意在這該死的天氣出門,其他時候他們寧願呆在家中睡懶覺。
行走在朱爾斯城的街道上,寒風刺骨。“兩名金劍徽章聖騎士,七名銀劍徽章聖騎士,還有不少的更低階層的聖騎士,想要強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唐寧向賽博坦通報他了解的朱爾斯城教堂的情況。“我們得講究一點策略才行,蠻幹是不行的,我可不想成為教廷通緝名單上的一員,至少不能這麼早。”
“膽小鬼。”賽博坦評價。
“好吧,隨你怎麼說,但在這件事情上你得聽我的,我想你也不想在沒有證明清白之前就被那些聖騎士把腦袋割下來吧。”唐寧打量著街道上的建築,相當多的建築採用哥特式建築風格,與南方的建築截然不同,通常越靠近北方,會見到更多的哥特式建築。
最終目光聚焦到了當地的一面牆上,似乎是用來公告資訊的專欄,人們會發布一些相關資訊,例如貓狗走失,或者招聘一些傭人之類的,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一些官方的公告,例如教廷。
在一堆的垃圾資訊中間,有一張畫像極為醒目,唐寧拉著賽博坦到了公告欄前,打量著那張畫像。“也許教廷應該換一名畫師,這張通緝令上的你實在畫的太醜了,你本人比這張畫像更英俊點,你不覺得嗎,而且看起來跟你不太像,怪不得你這樣走在大街上也沒有人向教廷舉報。”
賽博坦看著那張畫像,眉宇間的確不太相像,教廷的通緝令傳播的相當廣,連朱爾斯城也擁有,他的目光突然看到了一旁更加小的一張畫像,譏諷道:“恰恰相反,你的畫像可比你本人帥氣多了,我想你應該感謝這位畫師,至少讓賞金獵人組織的人完全看不出來你就是畫像上的傢伙,他幫了你的大忙,當然,還有他們給你的定價似乎有點太過於瘋狂了,也許我應該帶著你去當地的賞金獵人組織領取賞錢。”
唐寧看到了那張畫著自己畫像的公告,那是賞金獵人組織釋出的懸賞令,速度實在太快了,而且他的人頭價格達到了十萬凱撒,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現在我們扯平了,不過最令人遺憾的是我們不能住在當地的旅館中,必須找一個足夠安全的地方才行。”唐寧苦著臉提議。“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朱爾斯城的那些被廢棄的屋子是唯一能夠暫居的地方,而且距離朱爾斯城的教堂擁有足夠遠的距離,不用擔心被教堂的人發現。
檢查了一遍廢棄的屋子,聖騎士回頭說道:“這裡應該是被廢棄的舊教堂,我們得在這裡過上一夜。”
“你一個人的時候在外面通常都是找這樣的地方過夜嗎?如果是的話真是讓人同情。”唐寧找了一個不漏風的地方,將衣服拉緊了一些。
“總比某些躺在金錢上擔憂自己的財富被奪走的那些人假寐要強得多,至少睡的踏實。”聖騎士也找了一個不漏風的地方坐了下來。“你有閒情逸致來諷刺挖苦我,不如想一想如何進行接下來的計劃。”
接下來的計劃……聖騎士說的沒錯,接下來的計劃才是最為重要的,朱爾斯城教堂擁有兩名金劍徽章聖騎士,還有七名銀劍徽章聖騎士,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唐寧有把握擊敗金劍徽章聖騎士,但一對多的情況下他可沒有把握,更何況現在那位一直在查詢聖騎士的傢伙肯定也來到了朱爾斯城,這就意味著將會有三名金劍徽章的聖騎士。賽博坦沒有覺醒的情況下不過是一名銀劍徽章的聖騎士,對於局勢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得想點好辦法才行,唐寧看著閉上眼睛的聖騎士,心中已經有了好主意。“彆著急,辦法總得慢慢想。”
賽博坦對於這種回答並不意外,按照唐寧所言,教堂對於他們有絕對的實力碾壓,太過於懸殊的力量差距讓任何辦法都顯得蒼白,他得自己構思足夠完美的計劃,得見到朱爾斯城的紅衣大主教,至少擁有和這位紅衣大主教面對面交談的機會,才有可能將事情說清楚。
也許可以選擇半夜偷偷潛入,但那樣一旦紅衣大主教背叛了神的旨意,拒絕為他證明清白,就算他殺了對方,教堂的其他人員也會被驚動,自己也難逃一劫。
也許可以打探一下紅衣大主教私自出外的機會,到時候可以攔住他向他說明來意,但看起來朱爾斯城的天氣不會讓那位紅衣大主教有私自出門閒逛的心情。
聖騎士不斷構思,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朱爾斯城的白天相當短,很快就會進入夜晚,而他們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唐寧起身揉了揉肚子。“餓肚子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我得出去找點吃的,告訴我你想吃點什麼?”
“隨意。”聖騎士在吃和住上沒有太早的要求,如果不是母親還在,他甚至會拒絕教廷在布洛特城向他提供的那套住房。
“好吧,隨意這種東西可不好購買,我出去瞧瞧。”唐寧走出了舊教堂,外面的風雪又大了起來,行人相當稀少,甚至可以說見不到行人,就連那些調皮的孩子也各自回家了,路上相當冷清。
至於賣實物的那些小排檔也已經都關門了,這種天氣路上不可能有臨時攤位存在,看起來買吃的東西不太現實,不過唐寧出門可不是為了買吃的,那只是個藉口而已,他得實施自己想到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