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否認。“你的意思說有教廷的人來了?”
理查德點點頭,臉上多了一些愁容。“這意味著來人並非是我們的朋友,而是我們的敵人,應該是你們的行蹤被暴露了。”
“教廷的人來這裡做什麼?他們怎麼會跟蹤我們?”泰勒一時間沒有想到關於帕格納的事情。
“有兩點,第一點,他們獲得了帕格納的資訊,帕格納是教廷的通緝犯,他們想要來到這裡,將帕格納帶回去,接受教廷的懲罰,第二點,他們發現了我的蹤跡,不受教廷控制的超自然力量他們是不會允許存在的,所以我也是他們的敵人,他們前來懲罰我。當然也有可能兩者都存在,總之現在這裡變的不安全了。”
理查德向泰勒解釋,搖著頭。“可是事情有點奇怪,按照小松鼠的資訊,教廷只派了一名聖騎士前來,而且是一名銀劍徽章的聖騎士,顯然教廷不會不知道,一名銀劍徽章的聖騎士是不可能對付的了我,甚至也無法對付教廷的叛徒帕格納,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弄不明白。”
泰勒也陷入了沉思,不過很快她興奮起來。“總之我們這裡來了敵人,他們闖入了我們所在的區域,也就意味著我擁有了實戰的機會。”
理查德可不敢貿然讓一名火系魔法師初學者去迎戰一位銀劍徽章的聖騎士,擺擺手。“彆著急,我們得弄清楚他的意圖才行,他騎了一匹駑馬,距離這裡應該還有很久,我們有的是時間來做出正確的決定。”
“那該怎麼做?”泰勒詢問。
理查德示意泰勒。“你得將帕格納找回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在此之前我們得像幽靈一樣,不讓他發現。”
作為現任最出名的賞金獵人之一,喬恩哈特已經擁有相當高的地位和身份,想要讓這位賞金雷人出手可不太容易,就算是一些政府的高官尋求幫助,喬恩哈特也不一定會接手,甚至連他的行蹤也有點神秘。
哈瓦那城是一座久負盛名的古老城市,這裡的建築從聖戰的時候傳下來,經歷過聖教軍的洗禮,現在看起來充滿了歷史感,但到了夜晚,與布洛特城和瓦爾納城一樣,會變得燈火輝煌,那些城鎮中最為骯髒的人會上街,開始他們的生活,包括妓*女,小偷,殺人犯,還有一些變態。
唐寧從索魯克叔叔那裡聽到過關於喬恩哈特的一些事情,索魯克叔叔作為賞金獵人組織的頭目,他熟悉大部分厲害的賞金獵人,喬恩哈特恰好是其中一位,整個行業中的佼佼者,喬恩哈特有個特殊的癖好,喜歡自殘,真是個令人意外的特殊癖好。
而擁有這樣癖好的人通常十分孤僻,他們白天會跟正常人一樣穿上衣服,過上正常的生活,但到了晚上,他們會褪下他們偽裝,尋找自己的組織,然後集體從事一些自殘的行為,而且普通人是無法接觸這個組織,因為接觸組織的代價是你得有一點自殘的行為來當做介紹信。而且王國的法律禁止這樣的組織存在,這時候就證明了秩序和規則的重要性,而且這樣的組織通常會形成某種邪惡的宗教,這也是教廷所不允許的。
行走在哈瓦那城古老的街道上,唐寧讓傑拉德將馬車存在了一處車行中保養,而傑拉德則尋找了一個舒適的旅館休息,現在只有他自己一人。
什麼樣的地方會接觸到關於那個自殘的變態組織呢,老規矩,前往一些地下酒館或者是賭場,甚至是妓院打聽,因為這些地方的訊息最為靈通,前往這些地方的人總是最為複雜的。
哈瓦那城的某個地下酒吧內,燈光昏暗,人們白天工作之後身心疲憊,通常會選擇在這種地方來放鬆一下,而且會交談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
小酒吧內人與人之間甚至看不清面頰,氣味有些難聞,吧檯上畫著濃重眼線的男子為客人們調酒,只需要付出一枚銅凱撒,就能夠喝上一杯。
一名年輕人到了吧檯前,丟擲一枚銅凱撒。“夥計,來杯酒,白天的工作實在讓人有些疲乏。”
吧檯的男子看得出來年輕人很陌生,調製著一杯烈酒。“到了這裡來你會得到最大限度的放鬆。”
很快一杯調製好的烈酒遞了上去,年輕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似乎不太盡興。“看起來似乎沒有太大的作用,我應該多來幾杯。”年輕人又拿出一枚銀凱撒放在了櫃檯上。
幾杯酒下肚,年輕人垂頭喪氣。“該死的老闆,他只會壓榨他的員工,永遠不會為員工考慮,我應該給他點教訓,甚至擰下他的腦袋。”他比劃了幾下拳腳,露了兩手。
吧檯男子看得出來,年輕人有點醉意,而且似乎很不如意,藉著酒勁發洩著內心的不滿,通常會有很多的人這麼做,面對上司,他們也只能過過嘴癮,他已經見過太多了,也許他該向年輕人介紹一點新東西。
將腦袋湊上去。“年輕人,有沒有興趣玩點特別的,能夠讓你發洩一下心裡的怒火,至少不會因為太壓抑而做出一些讓你丟工作的事情。”
年輕人放下酒杯,疑惑道:“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