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住處,帕格納被關在了屋子裡,那些看守們經歷了這幾天之後認為這名老頭無法逃走,早已經休息了。
帕格納坐臥不安,在房間裡面來回踱步,“波迪爾的祝福”閃爍的速度加快,那些傢伙開始行動了。
但他無法說服這些看守們,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跪在地上,帕格納虔誠的請求神能夠保護那位善良的女孩。
當他重新起身,看著窗外的黑夜,立刻下定了決心。“不,我不能呆在這裡,我得去救人。”
帕格納相信,善良的行為會得到好的回報,他並非要從這裡逃走,當他救了人之後會回到這裡,繼續為曾經犯下的錯接受懲罰,他認為被囚禁在這裡是為曾經的罪惡贖罪。
走進了臥室,帕格納將已經弄乾淨的埃斯迪亞拉魔法袍帶上,將他能夠想到的一切有用的東西都帶在了身上,之後他留下了一張紙條。
從二樓的窗戶出去,對於一名老人有點麻煩,而且窗戶被一些木條封死了,帕格納從埃斯迪亞拉魔法袍的口袋中拿出一根魔術棒,帶有微弱奧術法球的魔術棒,甚至還比不上一位鐵權杖徽章的奧術法師所發出的奧術法球,原本這根本算不上魔法物品,只能算是半成品,是一些低階魔法師煉製過程中出現的廢品。
“我得去救你,看你的了,魔法棒。”帕格納哀求著,半成品魔法棒對準了封死的窗戶,毫無作用。
直到第十次的時候,魔法棒上釋放出藍色的微弱奧術法球,擊中了那些木條,木條被炸裂,聲音並不大,那些看守們一夜未休息,所以太累了,睡得很死。
帕格納除去了那些被炸開的木條,鑽出了窗戶,慢慢從窗戶上爬了出去,距離地面還有兩米的時候摔了下去。
埃斯迪亞拉魔法袍保護了他的身體,但他的腳踝擰了,顧不上這些,帕格納迅速趕往泰勒的住處。
路上他發現“波迪爾的祝福”對於危險的預警已經停止了,那不是代表泰勒沒有危險,而是泰勒已經遭到了毒手,被從住處帶走。
一瘸一拐趕到了泰勒的住處,帕格納還是來遲了,房間內半掩著,整個房間內亂作一團。
泰勒不見了,空間內空無一人,帕格納怒罵著“該死”,迅速檢查房間內所有的地方,希望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如果神真的存在,求你給我指引,救救泰勒小姐。”帕格納翻找著房間內任何可以提供線索的東西。
突然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讓他滑到了,帕格納的腳腕已經腫了起來,但他似乎忘記了疼痛,檢視著滑倒自己的東西,那是不大的一顆糖果,顯然糖果被含在嘴裡,然後被人吐了出來。
他能夠聯想到當時的畫面,歹徒意圖綁架泰勒,但泰勒拼死反抗,歹徒被激怒了,將嘴裡含著的糖果吐了出來。
小心翼翼將糖果包裝好,帕格納從埃斯迪亞拉魔炮中拿出魔法棒,試圖追蹤糖果上留下來的微弱氣息,但這魔法棒已經失靈了,前面開啟窗戶上的木板已經耗盡了魔法棒內一切奧術魔法。
就算還存在,奧術魔法棒也沒有辦法追求別人的氣息,帕格納被急昏頭了才會這麼做。
將魔法棒摔在了地上,帕格納有些氣餒,他只是個受傷的老頭,面對信任自己的善良姑娘被人抓走,他沒有半點辦法。
他痛恨自己,無用的自己,坐在地上失魂落魄。“不,我一定得將泰勒小姐救出來。”
堅定地信念讓他站了起來,他拿著包好的糖果離開這裡,然後立刻在黑夜下的羅伊斯港口尋找突破口。
歹徒抓走了泰勒,那麼羅伊斯港口的歹徒們已經會有線索,他得去找那些歹徒才行。
這麼想著帕格納離開了房間,但見到那些該死的傢伙需要一些錢財來開路,想了想他回到了辦公室,從辦公室拿走了一部分資金,用來救助泰勒小姐,她不會責怪自己的,就算怪罪那也是值得的。
拿到了錢財,帕格納思索著怎麼樣才能夠見到羅伊斯港口的歹徒,那些歹徒通常會選擇在一些酒館內消遣,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羅伊斯港口有不少的酒館,專門供那些在這裡工作的人們消遣,尤其是那些處於背街地方的酒館,更是那些特殊職業從業者的聚集地。
來到了一家小酒館,這家小酒館十分破舊,但裡面的人不少,許多人都是港口上的苦工,因為這裡便宜,他們能夠消費得起。
要了一杯酒,帕格納向吧檯的侍從詢問。“先生,你知道這裡有什麼從事一些見不得人的職業的傢伙嗎?”
這讓侍從警惕起來,看著這位明顯來自於異鄉的客人。“先生,你打聽這些做什麼,何況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人呢?”
帕格納拿出一百呂底亞放在了吧檯上。
侍從觀察著四周,沒有人注意這裡,他將一百呂底亞收了起來,然後湊近了一些小聲說道:“這裡有很多的這樣的人,看見沒有,那邊那位先生就是,他是個小偷。”侍從的手指指向了一個手伸進了一名客人口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