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激動的經歷。”比利想象著海洋女神和那場風暴,他渴望也有這樣的機會親眼見識。
船艙裡的故事在繼續,一直持續到深夜,期間有水手進來送過吃的,泰勒請求水手帶她離開這裡,但水手拒絕了。
“不屬於船上的人必須呆在這裡。”
比利有些累了,不過那場風暴的經歷讓他做了噩夢,他坐起來,滿頭大汗。
阿爾托特一直觀察著一男一女兩名年輕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撲上去,但必須得等待機會,眼前的年輕人是個麻煩,他得讓年輕人睡過去才行。
他湊上去。“年輕人,做噩夢了?”
比利還是個孩子,十六歲的孩子,雖然他的身體已經像成年人一樣,但內心還很柔弱,點了點頭,沮喪道:“我忘不了那場災難。”
阿爾托特從懷中摸出一些藥劑,遞給對方。“這些藥劑可以讓你平靜下來,好好的睡上一覺,我們通常也會使用。”
比利失去了戒心,接過了藥劑,正要服下的時候,躺在旁邊的泰勒坐了起來。
泰勒沒有沉睡,她一直防備著陌生的老頭,聽到了剛才的一切,抓住比利的胳膊。“比利,他們是陌生人,雖然這很不禮貌,但我還是要說不值得信任。”
“泰勒,你太緊張了,他們是好人。”比利安撫著泰勒,為難說道:“我需要休息,該死的噩夢太煎熬了。”
當著泰勒的面,比利服下了藥劑,正如阿爾托特描述的那樣,年輕人睡了過去,那是帶著魔法的沉睡藥劑,對於超自然力量擁有者來說不足掛齒,但對於普通人卻有相當靈驗的效果。
當比利沉睡過去的時候,阿爾托特的獸性爆發了,他起身走到了泰勒面前,發出邪惡的笑聲。“來吧,我已經忍耐的夠久了,你得幫我解決一下才行。”
泰勒恐懼的急速後退,船艙內溼滑的青苔弄髒了她的衣服,用盡全身力氣怒吼道:“滾開,你這糟老頭子。”
阿爾托特絕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慢慢靠近,舔著嘴唇表情陰森。“我會讓你感覺到快樂,別這樣,配合點,這會讓你少受點傷害。”
泰勒坐在地上,退到了角落中,後面是潮溼的內艙牆壁,她已經無路可退了,手指在四周黑暗中摸索著,希望能夠找到一件趁手的兵器,不過令她感受到的絕望的是沒有一件可以利用的物品。
她得改變策略,哭著哀求道:“求你別傷害我,我們是同伴。”
“沒錯,我們是同伴,現在我有需要,你得滿足,快點脫了衣服,我已經等不及了。”阿爾托特堵住了泰勒所有逃跑的路線,攔在面前陰笑著。
看起來對方沒有任何同情心,泰勒絕望的大聲呼救,但沒有任何回應。
“小賤人,那些東方的傢伙們才不會在乎船艙內發生了什麼,他們睡著了。”阿爾托特猛的撲上去,抓住女孩的胳膊,將她拽了出來,摔在地上。
泰勒的力氣在男人面前不值一提,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躺在地上絕望的掩面哭泣。
阿爾托特迫不及待的脫著自己的衣服,黑暗中有人發出警告。
“蠢貨,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褲襠,我會替你一勞永逸的解決掉。”
那是帕格納,他面色陰沉的可怕,手中握著一把明亮的匕首,從見到兩名年輕人開始他一直沉默,這並不代表他預設阿爾托特可以胡作非為。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現在的處境,坐在東方的貨輪上前往東方逃難者,這是他們要扮演的角色,帕格納對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他要儘可能避免一切會發生的意外,安全到達東方,他可不想死在東方商船上。
比起阿爾托特,他更清醒認識到目前的情形,一旦惹怒了東方商船的那些東方商人,後果相當嚴重,哪怕是隻有半點可能激怒那些東方商人,他都不會答應,包括欺負這船艙內的女孩,他可不是同情這名女孩的遭遇,只是為了逃難的旅途能夠萬無一失。
阿爾托特震驚看著同伴,攤開手。“帕格納,這不會帶來麻煩,只是一名與那些東方商人沒有關係的女人而已,他們不會在乎的,我有需要,這該死的船艙無聊透頂,我得找點樂趣打發一下寂寞。”
帕格納站了起來,走了過來,面色陰沉,抓住了阿爾托特的衣領,刀鋒抵在了同伴的下半身某個位置。“如果你沒辦法管住那玩意,安靜坐下來,我說過,會替你一勞永逸的解決掉,蠢貨。”
阿爾托特面色發白,他的下半身能夠感受到那冰冷的寒意,那東西突然萎了下去,危險面前他暫時妥協。“好吧,別這樣,我按你說的做就是了。”
泰勒暫時逃過了一劫,她發現這兩名名義的同伴並不對付,這也讓她驚險度過了這場即將發生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