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咬著牙,看著阿爾托特,他的理智漸漸被邪惡面取代,但還保留著善良的天性,雙眼血紅。“我應該怎麼做,你告訴我,難道要我將她奉獻給你,你這個惡魔。”
“別誤會,自從她警告我之後我早已經放棄了原來的想法,我可不會冒著被丟到海里餵魚的危險去侵犯一個女孩,相信我,我說這些只是為了替你鳴不平,替你感到不值。”阿爾托特靠近了比利,拍著比利的後背。“更何況他是你所愛的人,我們的關係不錯,不是嗎,我不會傷害朋友的愛人,以前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
“我沒有機會了,泰勒不會喜歡上我。”比利發出抽泣的聲音。
阿爾托特撫摸著比利的後背,掃了一眼沉睡的女孩,回頭慈祥說道:“不,你有機會,只是你願意做這最後的努力而已。”
“我應該怎麼做,你告訴我。”比利已經完全昏了頭。
阿爾托特低聲說道:“當她所愛的那個男人犧牲在海戰中,那麼一切都會順理成章,受傷的女人需要人安慰,而你正好最受她的信任,很快她就會倒在你的懷中。”
比利曾經這麼想過,不過他及時打消了這種念頭,但現在他體內邪惡的種子發芽了,望著阿爾托特“我應該怎麼做,他是無畏艦隊的船員,我決定了他的生死。”
阿爾托特陰笑起來,揉搓著雙手。“她也不知道那位船員的生死,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做即可,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當天亮的時候,泰勒和帕格納醒過來,泰勒警惕的看著已經分開的比利和阿爾托特,疑惑問道:“沒發生什麼吧?”
比利揮舞了幾下拳頭。“沒發生什麼,我只是警告他不要靠近我們。”
阿爾托特配合的坐在角落中,瑟瑟發抖,惡毒的詛咒道:“等到了東方的港口,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這時候送飯的水手進來,每天的食物都很簡單,沒有乾糧,現在只有煮熟的土豆和一些已經不太新鮮的水果。
他們各自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份,這時候比利走到水手面前,兩人似乎在竊竊私語,實際上比利只是裝裝樣子,什麼都沒有說,而那位水手被利用並不知情,詢問著年輕人說了什麼。
遠處的泰勒和帕格納看著這一幕,有些疑惑,比利再問什麼。
當水手離去,儲物室的艙門被封鎖,比利回到了原地,坐了下來。
“比利,你剛才在做什麼?”泰勒警惕性的問道。
比利支支吾吾說道:“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了點事情而已。”
“不,你得告訴我。”泰勒最擔心的就是比利被阿爾托特利用,她得確認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只是問了問關於那場戰鬥的情況,你知道的,我對這些很感興趣,水手告訴我,雖然我們取得了勝利,但無畏艦隊的損傷很嚴重,死了不少的無畏艦隊的水手。”比利輕描淡寫述說著剛才的事情。
泰勒的神色有些擔憂。“你確定?”
“沒錯,那位水手是這麼說的。”比利抓著煮熟的土豆填進了口中,擦了擦嘴。“至於真假我也無法判斷。”
難道唐寧出事了,泰勒慌張起來,心神不寧。
帕格納看得出來女孩的心思,安慰道:“放心吧,他會沒事的,他還有一位漂亮的妻子等待他歸來。”
這是阿爾托特的主意,讓小賤人先亂了陣腳。
比利看到了泰勒的表情,有些負罪感,但他想到了愛情,想到了阿爾托特的那句警告。“愛情面前你得不擇手段,否則你會一敗塗地,當你的對手抱得美人歸的時候你的善良會一文不值。”
他得心狠點,比利選擇了繼續這個謊言。
接下來幾天,泰勒變的心緒不寧,只是每天送飯的水手都不同,而她聽到了水手的回答都是“對於無畏艦隊的損失並不清楚。”,無法確認情況,這讓她更焦急。
泰勒日漸憔悴,希望能夠打聽到一些關於無畏艦隊的訊息,只是那些水手後來都有些厭煩,拒絕透露相關事宜。
阿爾托特發覺時機變的成熟起來,小賤人已經徹底被擊垮了。
當天晚上,當比利守夜的時候,阿爾托特教唆年輕人。“這個時候你得熱情點,獲取她對你的好感。”
“我應該怎麼做。”
“拿著這枚戒指,送給她,勇敢點,另外一枚你只需要親自佩戴,你就能夠俘獲美人心,相信我。”阿爾托特從懷中摸出一枚戒指,古樸的戒指,戒指上鐫刻著一些複雜的花紋。
比利接過了戒指,一枚戴在自己手上,另外一枚收了起來,他並不知道,那是一枚帶有魔法的戒指,年輕人對於魔法一無所知,這枚從腐朽的亡靈身上取下的死靈戒指能夠讓佩戴者出現完全聽命於別人,只需要一些簡單的咒語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