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坦也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固執,只要不褻瀆神,其餘的一切他都可以接受,恭敬的彎腰行禮。“我會遵守您的規矩。”
巨大的實驗室參觀了一圈,最終見到了施展進入地獄與魔鬼對話的那神秘的巫術媒介,賽博坦很想見識一下。
“年輕人,進入地獄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每進入一次,我的壽命會減少一年,所以別忘想我親自為你展示。”莫扎特猜測到了聖騎士的心思,解釋這一切。“要不然魔鬼可不會允許這一切發生。”
賽博坦有些失望,但他還是接受了現實,馮特說出來此來的目的。“莫扎特老師,我們是想向您打聽一位巫師的資訊。”
聽到埃隆馬斯克,莫扎特皺了皺眉。“那隻臭老鼠又做了什麼樣的壞事,讓一位聖騎士盯上了?”金烏鴉徽章的巫師敏銳的嗅覺讓他察覺了一切,馮特可不會平白無故帶著一名聖騎士來這裡打聽一位巫師。
“他擅自用超自然力量干涉了俗世的官司,我們得找到他。”賽博坦向金烏鴉徽章的巫師說明緣由。
莫扎特走到了書桌前,開啟了一本黑色的書,書皮用牛皮製成,裡面的紙張有些泛黃,顯然這是一本擁有較長曆史的典籍。
那本書內記載著每一位加入巫師議會的巫師名字,和他們的其他一切資訊,包括他們的住址和關係網。
最終莫扎特的目光定格在了埃隆馬斯克這個名字上。“埃隆馬斯克與另外一位巫師圖蘭的關係不錯,圖蘭擁有三個住所,包括一個正常住所以及兩個秘密住所,我想你們應該去找一找這位叫做圖蘭的銀烏鴉徽章的巫師,興許會有埃隆馬斯克的資訊。”
得到了想要的資訊,賽博坦和馮特離開了地下室,坐上馬車賽博坦重新打量著馮特,他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莫扎特的學生,那麼他強大的巫術也就可以理解了,但是最讓他關心的還是另外一件事情。“如果有機會我想請求你的老師演示跟魔鬼對話的巫術。”
馮特用笑容回應,心裡卻暗暗想。“希望對付完了阿爾克馬爾之後你還能夠活著,那樣你才有機會見識。”
節禮日很快到來,阿爾克馬爾家族的宴會可不是由盧卡斯來負責,而且正如梅斯所言,這場宴會沒有外人,只有阿爾克馬爾家族的人才可以參加,所以是家庭宴會,但規模並不算小,到場的人數多達百人,這些人都在阿爾克馬爾家族內部負責著一些重要的事情。
宴會的地點是富人區的一所大公寓,不過公寓到底屬於什麼人,唐寧並不知曉,他問過梅斯,但梅斯也答不上來,不過舉辦這場宴會的負責人梅斯卻能夠說出來,她現在只想征服這位年輕人,獲得了阿爾克馬爾先生信任的年輕人,他沒有必要懷疑對方。
“這場宴會的主持人是阿爾克馬爾先生的私人顧問盧克先生,他負責著先生一切的事物,將先生的命令傳達給我們。”
舞池中央,梅斯摟著唐寧的脖子,跟隨著樂曲扭動著軀體,像一隻水蛇一樣,順便介紹著這場宴會舉辦人的資訊,一名叫做盧克的男人,擁有嚴重的潔癖,這樣一位男人並沒有出現在宴會中。
“瞧瞧那邊的那位女士,阿爾克馬爾先生的親妹妹,她掌管整個家族的財務,負責向盧克先生報賬,就是那位拉著英俊帥氣年輕人手的胖女人,她最忌諱鄙人評論她的身材。”梅斯偷偷指著正在跳舞的胖女人,偷偷笑著。
一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胖女人,摟著一個奶油小生,兩人似乎不太協調,一眼就能夠準確的找到,阿爾克馬爾的親妹妹,並不是唐寧感興趣的目標。
梅斯一一介紹著,以後唐寧就得經常參加阿爾克馬爾家族的聚會,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夫婿能夠儘快熟悉這裡的一切。
介紹完了宴會上的所有人,舞池中一陣驚叫聲音,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士大概是喝醉了,闖進了舞池中央,倒在地上,嚇得其他人都迅速躲開。
很快有僕從過來想要攙扶起來這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年輕人推開了想要攙扶的僕從,搖搖晃晃站起來,面色通紅,憤怒的咆哮。“我要見到阿爾克馬爾先生本人,我會證明我有資格接任他的生意,而不是像廢物一樣每天用祈求的目光等待著有人能夠給我一筆花銷。”
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不知所措,那位掌管阿爾克馬爾家族財務的胖女人極為不滿。“該死的維羅納,你毀了這場舞會,快點從這裡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她趴在那名年輕英俊的舞伴胸口,儘量做出小鳥依人的姿態,像是被嚇壞了的樣子,但反而讓人覺得厭惡,但她不這麼覺得。
很快有人出現,一位年長的高個男子,他的步伐有些女性的陰柔,走到那名醉酒的維羅納面前,恭敬地行禮。“維羅納先生,你喝醉了,我讓你送你回去休息。”很快就有強壯的侍從出現,將這名年輕人攙扶出去。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這名有些陰柔的男子拿出了絲巾,擦拭著雙手,朝著參加宴會的貴賓們致歉。“抱歉,希望沒有影響到大家的好心情,宴會繼續。”
唐寧已經猜到,剛才穿著黑西裝,用絲巾擦手的人就是阿爾克馬爾最信任的人盧克,不過他最感興趣的並非盧克,而是被送走的維羅納。
舞會繼續,唐寧撫摸著梅斯的火焰紅色髮絲。“說說那位叫做維羅納的年輕人吧,看起來他似乎是舞會上唯一不開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