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莎往連佩身邊一站,說:“我也是。”連佩不喜歡方圖,她自然也不要和方圖在一組。
方圖哼了一聲,說:“連神棍,你不要和我在一組,我還不稀罕呢。”他才不屑於和連佩在一組呢,連佩有什麼了不起的。
溫顧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只好說:“那麼,只能我和方圖一組了,我和方圖負責找柴火吧,你們負責找食物,怎麼樣?”
連佩說:“要不,我們去找柴火吧?我看方圖這小胳膊小腿,恐怕吃不消。”她還是有點不放心溫顧,方圖這個小白臉,能幹什麼粗活呢?這種粗活力氣活,還是要秦崢嶸來幹。
溫顧說:“沒事兒,就算方圖是個妹子,我起碼算是個漢子,應該是能完成任務。”
連佩見溫顧這樣說了,她只好說:“那好吧,你們要注意安全,特別是深林區,看到牌子以後,千萬不能進去。”
溫顧點點頭,說:“沒問題的,我會注意的。你們也要注意安全,那麼,我看看什麼時候集合。”溫顧看了看手錶,說,“現在是上午十點,兩個小時以後我們在這裡匯合。”
說著,溫顧把地圖分給了眾人。
在進公園之前,保安處給過他們幾份山上的地圖,畢竟,山上的小路很多,要是走岔了,按照地圖,就能找到原來的路。
溫顧和方圖結伴而行。
方圖老不樂意了剛才溫顧說的話了,他說:“溫顧,我覺得你現在是越來不給我面子了,什麼叫我是妹子,你是漢子,你這不是把我放在腳底下狠狠踩嗎?”
溫顧笑道:“嘖嘖,真是稀奇了,小連佩怎麼踩你,你都不介意,怎麼我說說你,你就要跟我著急了?”
“我怎麼是不介意,她個潑婦,我是爭不贏她!”方圖雙手抱住手臂,不滿地說道,“連佩那個人,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我真懷疑,將來會有人肯娶這麼一個巫婆!”
溫顧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她在唸初中的時候,並沒有和方圖成為好朋友,方圖總是將她當成救命恩人看待,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如今,她和方圖認識了這麼久,方圖變得越來越逗比,她有時候能被方圖逗得笑出眼淚來。
溫顧和方圖一邊說說笑笑,一邊搜尋著附近有沒有乾柴。
不一會兒,方圖看見一處草叢裡露著一捆乾柴,他走過去去撿,等到他滿心歡喜地抱住乾柴,他對溫顧炫耀地說道:“溫顧,你看。”
可是,當方圖抬起頭來的時候,他驚恐地發現,溫顧竟然不見了。
方圖一下子慌了,他大聲喊著溫顧的名字,在附近找著溫顧,可是,溫顧的確就這麼憑空失蹤了。
方圖的背後沁出了冷汗,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真害怕,會不會是那個什麼黑衣人,把溫顧給神不知鬼不覺地抓走了。
他立刻掏出了手機,給秦崢嶸打電話:“喂,溫顧不見了,她忽然就從我身邊消失了。”
秦崢嶸接到了方圖的電話,他本以為方圖是要炫耀已經完成了撿柴任務,可是,當他聽到方圖說,溫顧不見了,他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從前,他和溫顧並不熟,直到他到了師大附中,再次和方圖玩在一起的時候,他才和溫顧慢慢地熟悉起來。他從來不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可是,他總是能感受到溫顧帶給他的溫暖。溫顧瞭解他的家庭,他的過去,而他,也始終為她保密。她就像是這世界上最可靠的樹洞,什麼都可以說給她聽,而秘密,永遠留在這個樹洞裡。
秦崢嶸怔怔地說:“連佩、沙莎,剛才方圖說,溫顧忽然不見了。”他的手心出了汗,他太緊張了。
連佩一下子急得跺腳:“我就說方圖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什麼事兒都幹不了!”她又著急又害怕,畢竟,他們的身後,有著一個可怕的敵人,黑衣人。
連佩想了想,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她按了按口袋裡的黃符,說:“秦崢嶸,你先問問方圖現在在哪裡,你讓他不要動,站在原地,我們現在就過去找他。”
不出意外的話,連佩能夠用符紙找到溫顧的位置,但是,她必須到溫顧剛才消失的地方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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