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逐月看向坐在不遠處的方怡。
方怡立刻心領神會地站了起來,說:“你們都反對什麼,校長什麼都沒說,再說了,你們就知道校長沒有做過調查,沒有查清真相嗎?方圖,你不過是學生會的副會長而已,別以為自己當了點芝麻綠豆的小官,就能質疑校長的決定!你,還不夠格!”
方怡這個人,罵人的時候,從來不計較後果,她的名言是:老孃就是要罵你,你怎麼滴吧,有種咬我啊!
方圖哈哈笑了起來:“方怡同學,我想,每個人都有權利提出自己不同的意見吧,你心急火燎跳起來對我說這番話,是因為你一直相當副會長沒當上,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
眾人一下子鬨笑起來,誰都知道方怡相當學生會副會長,下了狠勁兒巴結簡逐月呢,這方圖嘴巴真毒,這麼說方怡,不太好吧。
方怡被方圖氣得要命,她的腮幫子鼓鼓的。
就在這個時候,方怡身邊的幾個男生站了起來,一拍桌子,大聲道:“方圖,你小子再說一遍!”
方圖本就唇紅齒白,此時,他將衣服的扣子一粒粒解開,說:“哦?我再說,你們就要動手打我不成?”
衣服漸漸敞開,方圖好看的鎖骨一下子裸露了出來,就連光滑細膩的胸膛的肌膚,也漸漸呈現出來。整個人,越發地騷氣動人。
連佩的眼睛眯了起來:靠,沒想到方圖有點姿色啊。但她卻對溫顧說:“方圖真是不要臉了,當眾脫衣服!”
溫顧卻露出了流氓的表情:“雖然打架一般擼袖子,但是脫衣服色誘也是可行的吧,反正都是體力活。”
連佩被自己的口水一下子嗆住,她一直覺得自己花痴的時候很流氓,但其實溫顧才是十足的女流氓!
坐在大禮堂裡面的女生們,全都色迷迷的看向方圖,哎喲嗎,平時就老喜歡方圖了,現在方圖放送福利,不看白不看啊,就是會長針眼也要看。
方怡身邊的男生,其中一個說:“老子才不打你,老子臭死你!”
說著,那男生竟然脫下馬靴,朝著方圖砸了過去。
附近的人,全都趕緊擰住了鼻子。
那雙臭靴子朝著方圖砸了過去,可是靴子拋得太高了,一下子砸到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燈,那盞水晶燈早就已經年久失修,被厚實的靴子砸得搖搖欲墜,忽然,其中一個長條形的燈炷,朝著底下的人砸去。
那長條形的燈炷的底部是尖銳的,這要是砸中下面人的腦袋,這可是要人命的。
溫顧一下子站了起來,高呼:“小心!”她離那水晶燈只有幾個位子的距離,她的雙腳一跳踏上了桌子,踩在桌子上,繞過那些人的頭頂,去抓那燈炷。
在場的人,幾乎都看呆了。
溫顧身輕如燕,就像是會飛一樣。
溫顧的手,迅速抓住了水晶燈。燈炷有些重量,溫顧的手微微垂了垂,才拖住那燈炷。
燈炷底下的女孩子已經嚇呆了,等到她反應過來,她哇的一下子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