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說:“一開始,我是為了得到時空逆轉的科學實驗資料,才幫助那個人的。後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最後,在溫顧的勸說下,楚辭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槍,他把搶放在桌上,說:“溫顧,對不起。”
溫顧說:“你告訴我,那個教你做這一切的人,是不是他?”
楚辭點點頭。
溫顧說:“好吧,我已經知道了,你會得到自己應有的結局。”
“溫顧,我會死嗎?”楚辭問道。
溫顧看了看窗外,說:“我也不知道,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我最信任的律師,她會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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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的眼睛裡閃著淚花,說:“如果,你真的可以穿越時空的話,能不能到我的小時候去,勸我不要走上這條路,勸我母親,不要自殺。”
溫顧沒有正面回答楚辭,而是說:“不管如何,現在的你,在法庭上,要堅強一些。”
此時。
窗外,正在放煙花。
溫顧側頭看向窗外,她似乎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小小的楚辭。
在那個寒冷的夜晚,楚辭的媽媽被人打得渾身世上,小小的楚辭牽著媽媽的衣袖入手,生怕再也看不到媽媽。那是母子倆相依為命的夜晚,無數個難以成眠的夜晚。
楚辭媽媽啊,對不起,我沒辦法回到過去,保護你們!
……
之前醫學院傳播的留言,是溫顧用自己作為誘餌所涉及的,為了引誘連環殺人案兇手楚辭來綁架自己。
她完全可以讓賬本上的任何一個人來引誘兇手,但她發現,這個兇手行兇,有一些是按照賬本名單行事,有一些,並不是,有一部分遇害者,並不是名單中的人。
也就是說,兇手的確把自己當成一個義警,懲惡揚善,那麼,她必須親自見一見這個有趣的兇手。
溫顧和楚辭一起走出了民宿。
民宿外面全部都是警察,也有狙擊手在窗戶對面的樓裡,對準了楚辭,隨時可以一槍打死楚辭。
溫顧出來以後,楚辭便被帶走。
臨走前。
溫顧說:“謝謝你,相信我。”
楚辭苦澀地笑了一下,沒有做聲,被戴上了手銬,上了警車。
商祺看著溫顧的手腕上,一道道勒出的血痕,這是溫顧為了掙脫繩索,而不停地在摸繩子的痕跡。
他說:“溫顧,我們的狙擊手準備的很好,你為什麼要保護殺人魔,不讓狙擊手打死他。”
溫顧看向商祺,她面無表情地說:“他做了好事,只是用了錯誤的方法。他應該更體面的死去,比如,在法庭上得到公正的審判。”
商祺那眼光像火一樣會把人灼傷,像鷹爪子似的會把人抓出血:“如果他剛才不理智,如果你死了怎麼辦?”
“人生沒有如果,只有結果!說到底,就是青藤走得早,他現在站在這裡的話,就不會吼我。”溫顧面無表情的伸出手,讓醫生處理自己的傷口。
碘伏擦在溫顧的傷口上,她有些疼,卻只是嘴唇微微動了一下,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商祺靠近溫顧,厲聲說:“我相信,就算是他還活著,就算他站在我現在這個位置,也會吼你!溫顧,你簡直不要命!”
溫顧側過臉,她那雙眸子裡,始終沒有什麼的感情,她平靜地說:“青藤啊,他不會選擇為了保護我,而當場打死這個人。他甚至可以犧牲我,然後用盡一切手段,一定要抓活的,帶回去,好好的審問。這就是青藤啊!”
商祺恐怕是一輩子都脫不開在溫顧心中的比較,在溫顧心中,青藤的狠角毒辣,是手段,而商祺的當機立斷,是手殘。
商祺太過在意魚餌的危險,會導致大魚跑掉,最後無法查明事實的真相。
商祺倒也不和溫顧多說什麼了,在溫顧被綁架的這13個小時裡,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如果你、餓、溫顧出事了,他要怎麼和你的家人交代,他一直觀察著整個事情的經過,她穩住泰山地坐在那裡,彷彿她才是那個連環案的主謀一般,鎮定自若地和對方交涉。瀕臨生死困境的局面,溫顧相比,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吧!
是啊,一個連生死都不怕的人。還有誰,能鬥得過她?
謝家沒有一個人能鬥得過溫顧,自古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命的最可怕!
你以為你和她實在鬥智,她和你玩的是命。
溫顧智而近妖,神勇非常,以後若是接管了整個謝家,恐怕是整個京城,都被她隻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