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十幾分鍾之內,王悅然要和謝江郎離婚,這件事情鬧到了謝鼎天的跟前。
王悅然不依不饒地說:“一定要離婚。”
王悅然的父母正在國外旅行,只是送上賀禮,並沒有來現場。
是以,表兄商祺,儼然成了王悅然的大家長,他對謝鼎天說:“謝老爺子,我已經勸過他們了,應該是有誤會的,只是,他們兩個人各執一詞,我也一時之間無法決斷,只好請您做主了。”
商祺才不是什麼善茬了,表面上看起來溫文爾雅,他巴不得這件事情鬧到謝鼎天的跟前,好讓謝鼎天為難,只有這樣,王悅然將來才不會在謝家受欺負。
王悅然嫁到謝家,身為謝家的兒媳,又不是來做奴隸的,憑什麼被謝江郎欺負?看樣子,王悅然是老早就發現謝江郎不對勁了,只是今天剛好抓到現場,只是沒有抓到那個女人罷了。
既然沒有人贓並獲,那就先來謝老爺子這裡說說理。
王悅然要和謝江郎離婚,氣得謝鼎天吹鬍子瞪眼。
正好訂婚儀式結束。
謝鼎天決定召開家庭會議,這個會議的與會人員不多,只有謝鼎天的長子謝龔、次子謝耀,謝震夫婦,並沒有參加會議,然而,溫顧被點名了。
溫顧讓許都先安排家人吃飯,說自己隨後再來。
許都說:“謝家的人,開緊急會議,看來是大事,他們都不是善茬,你務必當心一些。”
溫顧微微應著,她既然當初和謝鼎天簽下協議,只要是謝家的事情,她以後都別想脫身。
許都看了一眼溫顧,說:“那成吧,要是有什麼事,馬上聯絡我。”
溫顧笑道:“好。”
許都之所以對溫顧頗多擔心,主要是擔心謝鼎天又要出什麼詭計,謝鼎天雖說是個病人,每天腦子裡全是陰謀詭計,每天想的都是怎麼把溫顧騙到自己家族裡面使力氣,還要和溫顧簽訂不平等條約。
而那樣的不平等條約,已經是溫顧能夠為自己爭取的唯一條約。
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你再有錢,最終都是槓不過權勢的。
謝鼎天當年立下過多大的汗馬功勞,就有多大的權勢。這種權勢看不見摸不著,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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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從謝林瑞訂婚儀式上,參加的嘉賓來看,就能知道,謝家勝過吉家,之前謝家不站隊,暗暗幫助溫顧,這其實就是謝鼎天的計謀之一。
謝鼎天一直都在等著溫顧服軟,他要打磨溫顧的銳氣,一點點磨光溫顧的稜角,然後,將溫顧徹底綁在謝家,不得動彈。
當年謝震和沈碧落跑了,謝鼎天這一次,是一萬個不會放過溫顧的。
……
此時正是正午時分,九月底的京城,晴空萬里,太陽火辣辣的,四近樹木上的知了一個勁聒噪著。
溫顧穿過庭院。
庭院之中綠木成蔭。
溫顧放眼望去。
美人松的樹幹挺拔、扶搖直上青天,凌空展開她的綠臂,遠眺像個美麗的姑娘,它的細長挺拔似姑娘的體態。
嗯,這是水杉,水杉的樹態美觀,尤其葉子,春來嫩綠,夏至墨綠,入秋淡黃,臨冬轉棕的變化,格外惹人。
微風起來時,老柏樹濃濃碧碧的枝葉隨風搖擺,金燦燦的陽光透過葉縫灑下來,在地面上便出現了無數斑斑駁駁的光點。
明明是九月下旬,今天世界,好像格外的綠。
溫顧來到vip室。
這是謝鼎天選擇開家庭會議的地方。
溫顧推開門,走了進去。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溫顧的身上。
在場的人並不多,謝鼎天,他的長子謝龔、次子謝耀,他的長子長孫謝江郎,長兒媳王悅然,還有王悅然的表兄商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