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妙齡女子,很快被溫顧帶著離開了雜物間。
謝江郎心說,溫顧這南蠻子,單身就能把那女子給拎走,看來,溫顧這個練家子,功夫還不淺啊。
也是,他之前調查過溫顧,溫顧有個師傅,是拳王孫敬苒,一個女孩子家家學打拳,能不厲害麼?估摸著,和男人對打,都不在話下。
謝江郎一邊穿衣服,一邊玩味地回想著女子的樣子,她的睫毛長長密密,柔軟地覆蓋在眼瞼上,不時隨著眼瞼的啟合微微眨動,脈脈含情的嬌美,又純真無比,對,就像是小鹿的眼睛。
謝江郎心說,本來好好的一樁美事,被溫顧攪和了,真是不爽。
就在這個時候,謝江郎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立刻關上雜物間的門,正想上鎖,發現鎖壞了,剛才溫顧踢了一腳,直接把門鎖給踢壞了。
謝江郎撇撇嘴,心說,真是糟糕,溫顧這個南蠻子!誰要是娶了她,只怕家暴會被打死在家裡吧!一想到這裡,他就有些同情周語梵。
王悅然正在找自己的丈夫謝江郎,有人告訴王悅然,說是謝江郎鬼鬼祟祟上樓去了。
她聽到這個訊息,只覺得血液全部衝進了腦袋。
她不是沒發現過丈夫謝江郎手機裡的曖昧簡訊,她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裝傻算了。沒想到,謝江郎這次膽大包天,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偷吃,好啊,她在心裡想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悅然一間一間屋子找了過去,很快,就找到了雜物間。
會在雜物間裡嗎啊?
她有些遲疑,卻還是,伸手推開門,沒想到,還真的看見裡面,果然坐著謝江郎,正在手忙較慢的穿衣服呢。
謝江郎的領釦還未繫好,正在扣皮帶。那情yu十足的臉龐微微發紅,很明顯,剛剛就是在偷吃!
王悅然見狀,十分惱火地抓住謝江郎的手,說:“那個賤女人在哪?”真是氣死了,居然,讓那個賤女人跑掉了。
“你瞎胡鬧什麼?”謝江郎惱羞成怒地說,他在心中咒罵,要不是你來找我,放在嘴邊的肉能飛了不成?混賬婆娘!
“我胡鬧?你偷吃偷的褲子都沒穿好呢,還說我胡鬧!”王悅然瞪大了眼睛,說,“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叫他們過來看看,讓他們好好瞧瞧,你謝江郎是個什麼德行!”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王悅然大吵大鬧。
謝江郎抬手,給了王悅然一巴掌。
直接把王悅然頭上的紅色髮夾,直接打落在地上。
王悅然冷笑了一聲:“好啊,謝江郎,你敢打我。”
她被謝江郎打了一巴掌,這下可好,她徹底怒了,大聲吼道:“謝江郎,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就在謝江郎和王悅然吵鬧之間。
王悅然的表哥商祺來了。
京城這麼巴掌大的地方,來去都是熟人。
商祺是王悅然的表哥,也是謝江郎的好朋友。
對於商祺來說,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王悅然見到商祺來了,她委屈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哭著說:“哥,你看看,你看看這個姓謝的,當初你們非要我嫁給他,結果我嫁給了一個什麼東西。”
商祺的眉毛擰了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悅然說:“他偷吃被我抓住了,還打我!”
謝江郎剛才已經繫好皮帶,他淡定自若地說:“阿祺,悅然每天都胡思亂想,你別多心。”
商祺看了看雜物間,又看了看當事人,說:“謝江郎,我是警察,只講證據,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謝江郎的緊緊鎖住他那對濃眉,右額上那根青筋顯明的,一跳一跳的。他還在思考應該如何正確的回答,不然,這就是一道送命題。
在外面偷吃可以,但是不可以被大舅子發現,不然,大舅子是會要人命的。更何況,這位大舅子,就算是身為他的好朋友,畢竟也是兇案組的大隊長,每天接觸那麼多命案,只怕是知道一萬種殺人不留痕跡的方法。
這還是其一,其二的原因是,王悅然家族勢力雖然不及謝家,卻也不可小覷,如果因為他而惹惱了王悅然的家族,他會被爺爺謝鼎天打死。
謝江郎說:“我在這裡,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悅然,你要是有所懷疑,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不要在這裡鬧。”
王悅然說:“我鬧?你說我鬧?好啊,我就讓謝老爺子來做主,看看究竟是誰在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