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家將會亂成一團,沒有心思和蒼顧爭鬥,蒼顧只需要趁機收割,以後,就是蒼顧的天下了。
而溫顧也會變得安全,吉家不會有人再敢對溫顧動手。
……
許都開著車,很快來到一個私人茶樓。
這是一個四合院,院子裡種滿了花草。
這家茶樓,是溫顧投資的其中的茶樓,她是匿名大股東。
畢竟,她不太想讓人知道,她究竟有多少的產業,產業又在哪裡。
這家茶樓,算一算,已經開了好幾年,生意很差。
每次有新的客人進來,總會有人感嘆,茶好,卻沒人來,這家茶樓的老闆,真是財大氣粗啊。
溫顧偶爾也會聽到新客人的抱怨,的確是啊,為什麼沒有客人呢。
大概是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裡吧。
溫顧一行三人,走進了一個茶室包廂。
溫顧始終都鉗住李菊花的手,李菊花只能乖乖跟著走。
茶室之中。
茶香四溢。
溫顧讓許都找個位子坐下。
許都說:“我在門外等你們。”
許都關上門,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外。
李菊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她哈哈大笑:“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和吉家人最大的區別了!”
“哈哈,怎麼說?”
李菊花說:“在京城,權利就是規則,食物鏈頂端的人決定著遊戲怎麼玩,日子久了,吉家人在規則之中越發逆來順受。而你,無視規則,對於自己人,你從來都不分你我。”
溫顧笑道:“你這麼說,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不過,李老太,今天,真是對不住,我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弄清楚,我需要你。”
李菊花現在算是明白了,她說:“你想知道什麼,說吧。”
溫顧見李菊花開門見山,她也就不繞彎子了:“我想知道,巫蠱娃娃和吉家究竟有什麼關係。”
李菊花聽從吉洪衷的命令,在溫顧奶奶家裡下了二十年十分隱秘的降頭。
所以,那隻巫蠱娃娃讓溫國威發瘋,只是巫蠱之術剛剛開始。
如果不是溫顧命硬,早就被巫蠱娃娃剋死了。
就像其他的幾個家庭,全都家破人亡,家裡沒有一個活口,全都死於非命。
溫顧說:“好,你拿了吉家的錢,為吉家辦事情,我理解,可是,我聽說吉家人刺瞎了你的眼睛,你為什麼還肯為吉家人賣命呢?”
李菊花慘烈地笑道:“我當時沒有選擇,那時候,我其實是先出了車禍,車主害怕我看見他的臉,便把我刺瞎了。事後,是吉家人出面為了出了醫藥費,還給我家裡寄錢,算是補償我的瞎眼。我那喜歡賭博的父母,很快花光了我的賠償金,還欠了高利貸,我的弟弟妹妹上不起學,吃不上飯,我是個風水師,平時能賺多少錢,全都看天意,瞎了以後,賺的更是少之又少,我只能去找吉家人。吉家人養活了我的家人,這是我的命。”
“既然吉家人養活了你的家人,算起來,也算是你的恩人了,你又為什麼要殺吉洪衷呢?”溫顧還是不明白,李菊花前後矛盾,這個故事有漏洞啊。
李菊花長長了嘆了一口氣,說:“二十幾年來,我沒有哪一天是睡了安穩覺的,我總是夢見那些死去的人,來找我索命。而巫蠱之術,是一門很消耗自身壽命的法術,我所剩的時日不多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做一件好事,一來,是給我自己報仇,一來,算是對你的報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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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恩?溫顧更不明白了,自己對李菊花,到底恩情在哪裡?
李菊花感受到溫顧疑惑的氣息,她說:“你或許在想,你對我並無恩情,其實,是你種下的樹,到了豐收的時候,你卻毫不知情啊。在這個社會上,如果不是擁有很好的學歷,就只能走後門,只有你們蒼顧集團摒棄陋習。你們給予就業者更多的機會,我的弟弟妹妹,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在你們蒼顧得到了機會,這就是你的善果啊。他們需要工作,也終於可以脫離原生家庭的陰影,成為獨立的人,擁有更好的人生。溫小姐,謝謝你。”
溫顧聽著李菊花說起家人的事情,這才明白,家人,是李菊花的盔甲,也是李菊花的軟肋,人們,總是會為了所愛的人,傾盡所有。
蒼顧一視同仁的僱傭標準,是溫顧和許都當年既定的當真,沒想到,竟然無心插柳,結下李菊花這個善緣。
溫顧說:“如此,你就更不應該親手殺了吉洪衷,而是由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