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打工,早上起來給人送報紙和牛奶,白天沒課的時候,去飯店裡刷盤子、做服務員,後來學會了畫圖,幾十塊錢一套圖紙,她熬著夜畫。
還上導師的錢的那一天,她並沒有覺得身上的大石頭卸下來了。
拼命打工,是能賺不少錢的。
她的家庭條件不好,她希望父親能夠早點回到家鄉,也希望家裡的人,能夠過的寬裕一點。
周語梵說:“你看什麼出神呢?”
溫顧說:“相比京城的夜晚,我更喜歡白天。燈火通明的繁華,總讓我覺得不自在。”
“我那四合院,雖然在京城,倒也清淨,你要是在公寓裡住的不習慣,到我那看看?”
周語梵認真地說著,原本溫顧買學校跟前的公寓的時候,他就說了,可以住到他的四合院去。畢竟,那公寓在重建之前,出現過一次很大的火災,火燒了整整一個晚上,他對那個地方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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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連幽谷卻說,這處公寓,和溫顧的五行很配,溫顧又是朱雀的宿主,適合生活在這裡。
溫顧眉眼一彎:“你這麼推薦你的四合院,那我就在你旁邊買下一座,我們做鄰居可好?”
溫顧和周語梵有說有笑,不一會兒,飛機落地。
二人下了飛機,去取行李去了。
於純品跟在這兩個人身後,她想跟蹤這個溫先生,想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於純品不是京城人,她家境不錯,但是能夠年紀輕輕,在京城裡住的起四合院的人,起碼家裡條件是不錯的,這麼好的金龜婿,可是不多見了,既然已經認識了,那就更加不能錯過了。
於純品跟著溫顧和周語梵,發現兩個人推著偌大的兩個行李箱,正在往外走。
於純品自言自語道:“一看就知道是溫顧的行李,說起來,溫顧老家好像是津南省的小城市吧,就算家裡再有錢,也是個暴發戶,沒有品味的土包子,現在誰還會帶這麼多東西來上大學啊,沒見過世面。”
於純品越是這樣想,越是覺得自己比溫顧要優秀的多。
哼。
溫顧,你等著吧,這個溫先生,很快就會不要你了。
於純品這樣想著,她的神色頓時猛沉,眼睛裡閃射著兇光,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
……
溫顧下飛機了。
許都早就已經親自站在接機口等著。
在許都的心裡,溫顧是他的恩人,是他的老闆,是他的合作伙伴,但溫顧畢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他有女兒,所以心裡,可能會把溫顧當成自己女兒的放大版,總覺得外面的壞人這麼多。
他總是親自接送比較放心。
周語梵老遠就看見許都站在那裡,他對溫顧說:“許先生來了,這下,可以蹭車了。”
“你早就計劃著蹭車啊,摳門。”溫顧說。
周語梵不好意思告訴溫顧,他不喜歡開車,謝林瑞一直是他的司機,只要他一個電話,謝林瑞就會過來。
之前去s市,他是坐謝林瑞的私家飛機去的,可是回來,卻讓私家飛機空著回來,他自己做了客機,謝林瑞生了氣,才不開車來接他呢。
周語梵走到許都跟前,說:“許先生,你看看溫顧,帶了這麼多東西,要是沒有拖車,我應該累死在機場了。”
拖車這玩意兒,是機場偉大的發明,沒有之一。
許都笑笑:“周少,辛苦辛苦,正好是中午,要不一起吃個飯?”
周語梵說:“那要看你們溫總的意思,不然,我還是回家喝藥好了。”已經蹭了車,要是還蹭中飯,也是蠻好的。
“還在喝藥?”溫顧看向周語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