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語梵拉著溫顧的手,說:“你的水平,比去年差多了。你身邊這麼多牛鬼蛇神,如今又不帶著狗腿子出門,可應付的來?”
溫顧從前體內的火凰護體,力量強大,跟人打架體力充沛,特別周語梵當年屢屢想要殺死她,都被她逃脫,甚至有不少機會反殺。
自從溫顧體內的火凰沉睡以後,她的戰鬥力就不行了。若不是孫敬苒教給她的底子不錯,她就是戰五渣。
溫顧推開周語梵,說:“我在京城唸書,又不是去打群架的,帶那麼多人去幹嘛?再者說了,京城那樣的地方,比s市、c城要太平的多,能人多的數不勝數,沒人有時間和我作對。”
周語梵雙手背在身後,他低聲說:“我昨日回京城,聽說吉家和你的專案,撞上了。”
溫顧“恩”了一聲,說:“還沒吃早飯吧,到屋裡去。”
五月初的早上,終歸有些涼意,周語梵只穿著薄衫,唇色微微有些發紫。
周語梵見溫顧關心他,他的臉上微微綴了一絲笑意:“我要吃你做的早飯。”
“不會做。”
“那咱們將來結婚,我來做飯也可以。”周語梵摸著下巴。
二人往屋裡走去。
溫顧說:“你是不是得了一種,叫做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白日做夢的病?”
周語梵跟在溫顧的身後,他說:“是是是,我是有病,你是我的藥。”
溫顧掏出鑰匙,開啟門,說:“得了得了,從非俅國回來一趟,嘴巴變得這麼甜。”
剛一進門。
客廳裡。
溫顧的父親溫衛康正在喝茶,他睡得早,起來的也早。他見周語梵這小子來了,他並不像是常人一樣見到了女婿很高興,在他心裡,他的掌上明珠溫顧是大白菜,周語梵是豬。
溫衛康坐在沙發上,始終一動不動,只是與周語梵對視一眼,說:“來啦。”
周語梵知道岳父這一關是他這輩子最難打的仗,誰家的父親不是這樣呢?
周語梵說:“溫叔叔,早。”
溫顧指著沙發的角落,說:“你去陪我爸聊會兒天,我去做早飯。”
溫衛康一聽,他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他低下頭喝茶,沒有說話。
他的女兒洗碗洗的不錯,可是,不代表做飯做的不錯,特別是早飯,哎呀媽,那簡直是人間煉獄。
周語梵見溫衛康的臉色比菜色還難看,他對溫顧說:“我去做。”
如果岳父政策走得好……
溫顧看了一眼周語梵,意思是:你來做真的好嗎?你的手藝我不是很放心。
周語梵點點頭,表示,放心,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