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蘇聽說費紅香一直在律所門口守著,她乾脆請了幾天假,沒有去上班。她自從再次當上了律師,接觸了不少當事人,她太明白費紅香這樣的人了,為了能訛點錢,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舒蕾每次放學回家以後,都會看到媽媽待在家裡,她就覺得很奇怪,媽媽是不是好幾天都在家裡了,沒去上班?舒蕾就問汪蘇了:“媽,你最近是不是沒去上班呀?是怎麼一回事?”
汪蘇一開始不肯說,最後,汪蘇在女兒舒蕾的逼問下,說出了費紅香找到她工作的律所去了,大概是想從她這裡訛點錢走吧。
舒蕾明白了,感情是費紅香到學校嚇唬她不成,改去找媽媽要錢了,費紅香真是不要臉。
於是,舒蕾第一次請求溫顧派來保護她的黑衣人,想要他解決了費紅香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最起碼,不要影響到媽媽的正常工作。
這天大清早。
費紅香像是往常一樣,抱著孩子來到律所門口靜坐。她現在每天在這裡靜坐,已經有了經驗,她帶著一條能夠收縮的小凳子,放在地上,抱著孩子坐下來。她身後的小揹包裡,放著孩子需要的尿布和早上已經擠好在奶瓶裡的奶水。
而她自己呢,在律所門口坐上一天,一般會吃點小饅頭,然後用痴呆散漫的眼神,盯著律所門口。
路過的人,偶爾會在費紅香面前丟下幾塊錢,他們以為費紅香是個傻子,出來討錢的。費紅香呢,也不介意路人丟下的錢,有幾塊,就收下幾塊。一天下來,她能收上幾十塊,比舒世翟一天的工資賺的還多。
忽然,一輛麵包車開到了費紅香的面前,把她和孩子迅速拖進車裡。
費紅香想要喊救命,她的嘴巴里一下子塞進了一塊臭布。饒是不能說話了,她咿咿呀呀的哼著,掙扎著,可是她的雙手雙腳,被人束縛著,不得動彈。
而費紅香的孩子,被一隻奪走了。
那人抱著費紅香的孩子,逗了逗,忽然掐住了孩子的脖子,用力,再用力,孩子的面色鐵青。
費紅香瞧著孩子快被掐死了,她激烈的蹬了蹬腿。想要反抗,可是,哪裡有這麼容易呢。
那人忽然鬆開了手,安撫著孩子,把孩子遞給了另一個人,他語氣冰冷,臉上卻又漂浮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對費紅香笑道:“這個孩子,就算現在不死,以後也是要死的,早死和晚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那人說了這樣一句話後,忽地話鋒一轉,眉間輕挑,“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又為什麼感染了hiv,我沒把你的事情捅給舒世翟知道,就算你幸運了,你不知足,要去打擾汪蘇母女的生活,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費紅香擠出了眼淚,點點頭,拼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似乎在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再犯了。
那人叫人把費紅香嘴巴里的布取了出來。
費紅香立刻說:“冷長老,我錯了,我以後老老實實的。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再找汪蘇母女的麻煩了,我保證。”
她怎麼敢不老實,她跟前的這個人,是青幫的長老冷修啊,她從前和不少青幫的人鬼混過,自然認識青幫的重要人物,只是沒想到,汪蘇母女,居然有青幫的長老冷修做靠山,她真是被鷹啄瞎了眼睛,才會想要找汪蘇搞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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