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氣喘吁吁回到了家裡,只見媽媽汪蘇,此時正坐在家中的沙發上,頭髮蓬亂,以淚洗面。
汪蘇從小是班裡學習成績最好,最漂亮的姑娘,追她的人,可以排隊排成一條長龍,收到的情書,拋上天空,可以下一場紙雨。
等到了大學,差不多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紀,家裡的鄰居,父母的同事,都紛紛張羅起給她介紹物件。
汪蘇的父親是財政局二把手,母親跟著孃家經營飯店,賺了不少錢,家庭條件算是數一數二的好,加上汪蘇本身才貌雙全,唸的是律師專業,還沒有大學畢業,已經進入了s市最好的律所。
因此,給汪蘇做媒的人,能從城東排隊排到城西。今天是某某大學的老師,明天誰誰哪個局長的兒子,都是前途似錦的男青年。
汪蘇是家裡的獨女,是汪氏夫婦的掌上明珠,他們想著,女兒嫁人,一定要選個最好的。他們挑啊挑啊,其實都是操的鹹菜蘿蔔的心,女兒早早已經自己找了物件,一個一窮二白,鄉下出來的窮小子舒世翟。汪氏夫婦當時就蒙了,可是女兒喜歡那小子,他們是勸不住的,只能抬上十里紅妝,風風光光的嫁了女兒。
舒世翟在和汪蘇結婚的頭十年裡,舒世翟可以說得上是超級模範丈夫,汪氏夫婦也為了女兒挑了這麼一個乘龍快婿而感到欣慰。人嘛,這一輩子,無非是好好過日子,能夠陪伴自己一生的人,無非是老伴,老伴老伴,老來是個伴。
然而汪氏夫婦這幾年的身體不太好了,舒世翟也就漸漸的變得不太像話了。汪蘇知道舒世翟在外面有了女人,她不敢告訴自己的父母,生怕父母會加重病情。她只是想著,舒世翟在外面逢場作戲玩一玩,就會收了心回家來的。
舒世翟曾經有個女人,叫做吳美鳳,不知道怎麼的,和舒世翟分了手,汪蘇那一刻以為,她終於熬到了舒世翟收心的時刻。
原來,不是這樣的。吳美鳳只是……舒世翟的開始而已……
舒蕾放下書包,抱了抱媽媽:“我回來了哦,不許再哭了,眼睛哭腫了會很難看。”
“小蕾。”汪蘇緊緊的抱住了女兒,她的女兒比同齡人總是來得更加懂事一些。她是真的好抱歉,自己這麼多年來,越活越像個大孩子。而舒蕾,卻像個小媽媽。
舒蕾拍了拍媽媽的後背,坐在了沙發上,繼續說道:“媽,你先別急,這一次,你發現了些什麼。”
“你爸的背上,有抓痕。我今天不小心在他穿衣服的時候,看到的,那抓痕,不是我弄的。”汪蘇這麼多年,沒有出去工作,心性被養成了一個大孩子,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是個傻的,丈夫已經幾天沒有和她親熱了,可是,丈夫背後那來路不明的紅印,赫然是女人指甲的抓痕。
舒蕾聽到此,她只覺得一陣噁心,是的,她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以前爸爸帶著女人回家,在床上翻滾的場景。她的眉毛扭成了一團,她忽然很痛恨自己是舒世翟的女兒。
她這樣的年紀,喜歡看言情小說,喜歡看纏綿悱惻的電視劇,她對於愛情的觀點,是值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可是,她的父親舒世翟,偏偏不是那般的良人,她從父親的身上,開始懷疑和否認,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會有,一生一心一意對待自己妻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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