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顧離開之前,對王所長和溫衛家說道:“王所長和王夫人,溫叔叔,再見。”
溫衛家聽著溫顧喊他溫叔叔,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曾經是很疼愛溫顧這個侄女的,如今變得這麼生疏,他要是心裡不難受,那肯定是騙人的。
溫顧走了幾步,正好遇上幾個局長從包廂裡出來,他們瞧見了許都和溫顧。其中工商局李局長,他客客氣氣的和溫顧打起招呼來,似乎是老熟人一般。
再瞧過去,許都始終站在溫顧身後,就像是陪襯一般。
所有的焦點都在溫顧一人身上。
王所長看的清清楚楚,那些人是來和溫顧打招呼的,目的並不在許都。因此,王所長終於明白了省公安廳謝廳長的那句話:以後,這個溫顧不管惹了什麼事,你們都睜隻眼閉隻眼。
意思是,溫顧的後臺,比他們知道的硬的多。
王所長微微低下頭,他已經明白了溫顧和溫衛家夫婦的關係,感情是已經脫離了親戚關係啊,他小心的瞧向溫衛家的媳婦兒曲梅,這個女人,恐怕是真的要倒黴的。
曲梅有些鬧不明白了,溫顧剛才和她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威脅她?溫顧一個小奶娃娃,請得起律師嗎?呵呵,還敢告她誹謗。還有啊,那些局長,有幾個她是見過的,怎麼和溫顧看起來那麼熟悉似的,難不成溫顧陪了這些局長吃飯,還陪了睡覺?她越想越邪惡,總之,她是一萬個不高興了,她要想辦法整一整這個溫顧。
……
下午。
溫顧告別許都,他們已經商量好了所有的計劃。
溫顧這才回到家裡,可是,她才剛一進門,就看見媽媽白蘭芝一臉淚花。
這是怎麼回事?
溫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問媽媽怎麼了。
媽媽一直不肯說,而弟弟溫小齊也是一臉不高興,坐在旁邊。顯然,是家裡發生什麼大事了。
溫顧拍著媽媽的肩膀,安慰了幾句,試探的問著:“難道是爺爺那邊打電話過來了?”她也只是猜測,中午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曲梅,曲梅那個小肚雞腸的,肯定不會這麼輕易讓她好過的。
白蘭芝嘆了一口氣,抽泣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小顧,有些事情,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你們年紀小,不懂事,所以一直不知道這事。就在幾年前,我們把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借給大伯一家抵押給銀行,你大伯母拿了這筆錢去做生意。這是幾年錢的事情了,大伯一家說過一直在慢慢還貸款,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還。剛才,銀行打電話過來,說是,這個房子不能住下去了,這個月月底,我們必須搬出去。而你大伯打電話過來,說是等會要來家裡拉傢俱,還說這傢俱是當初他們送的,別到時候一塊被銀行收繳了去。”
溫顧的眉心鎖了鎖,真是一群天底下最厲害最會算計的角色,他們逼得爺爺把他們掃地出門,她沒有反駁,是因為打心底裡,她就想脫離他們。她不希望他們一家人明明好好的和和睦睦的,卻偏生每次在爺爺家裡矮上一頭,受盡了氣。她更不希望她的小齊,被親戚們橫挑鼻子豎挑眼,成長為一個不自信的孩子。因此,離開溫家,離開那群親戚,才是保護家人的最好辦法。
可是,原來光是脫離了關係,這事兒還不算完。
早在幾年前,他們就謀劃著騙了他們家的房子,還要把他們家搬空!呵呵,真是玩得一手好棋!
白蘭芝繼續抽泣著說:“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等會兒他們就要來搬東西,真是要被他們逼得沒有活路了。”她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能夠有一所房子住著,已經是最大的依靠了,男人還在外地工作,一時半會兒是趕不回來的,且不說下個月房子會被銀行收繳,他們沒有房子,可要是現在家裡就被搬空了,他們還怎麼生活呢?
“媽媽不要說這樣的話,路總是人走出來的。好在我們現在都清楚了他們的心腸,只要我們一家人好好的,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先這樣吧,您先帶著小齊,去舅舅那邊住幾天,我呢,在這裡等溫衛海一家人。”
“那怎麼行!”
“媽媽忘了?隔壁家的孫師傅,可是我的師傅的,我等會子叫上拳館的師兄弟們,在家裡等著,只等著他們登門。”
“這樣也好,嚇唬嚇唬倒也罷了,只是別傷了人。”媽媽白蘭芝說道。
“媽,你只管放心吧,溫衛海那家人欺軟怕硬的,你不是不知道。他是瞧著爸爸在外地,我們家沒有個男人撐腰,才敢這麼囂張。我們叫他們瞧瞧,我們這裡有多少人,他嚇跑還來不及呢。”
白蘭芝見女兒分析的不錯,只覺得女兒長大了,她便照著女兒說的,帶著溫小齊去了蒼顧建築公司,投奔白樹去了。
溫顧送走了母親和弟弟,她坐在沙發上,望著小小的家裡,這個曾經承載了她兩世回憶的小窩,帶給了她無數淚水和歡笑。
她不是保不住,只是,人生總要和過去告別,有新的開始。
至於溫衛海那一家人,還請快些來吧,我已經等不及,收拾你們了。呵呵,我會找拳館的師兄弟收拾你們嗎?那豈不是,太便宜了……這樣想著,她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舊賬新仇,一起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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