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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顧回到屋子裡,立刻換了一件薄長袖,她和溫小齊說,千萬別告訴爸爸媽媽她手上了,免得他們看見了她手臂上的清淤,會擔心。
溫小齊自然是守口如瓶的,他想著,自己一定要快點長大啊,這樣,姐姐就不需要撲過來保護他了。他要快點長大,成為一個能守護姐姐的男子漢。
大夥兒吃了飯,都來到了戲臺前方。戲臺上,那濃妝淡抹的角兒們,全都在咿咿呀呀的唱著大戲。
戲臺前方,大夥兒一人坐在一條小板凳上,聽起大戲來。
溫優優坐在溫顧的右手邊,她忽然抬手捏了一下溫顧手臂那處被牛踢上之處。
溫顧吃痛,嗔了一聲。畢竟,下午手臂才受了傷,被牛狠狠踢上那麼一腳,沒有個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好的。這個溫優優,居然掐的那麼準,一掐,就掐住了她下午受傷的那塊地方。
溫優優一臉天真的看向溫顧,問道:“三姐,你的手臂,這是怎麼了?”哼,剛才掐的那一下,她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呢,可是,溫顧竟然只是輕輕哼了一聲,她本以為,會鬧出很大的動靜的。
“你好端端的,掐我做什麼。”溫顧道。
溫優優卻昂著頭,扯著嗓門大聲說:“姐姐,你這手臂,是被耕牛踢上的吧?你大概只是貪圖好玩,偷偷趕走別人家的耕牛,那戶人家,可是找牛找了整整一下午呢!”哼,她是故意聲音那麼大的,畢竟,戲臺上鑼鼓喧天,她的聲音不大,附近的人,很難注意到她的說什麼。
溫優優用這一嗓子喊出去,坐在溫優優附近的鄉里鄉親的都側目而來。
這鄉里鄉親的,發生一點點動靜,都是清楚地,下午的確有人找牛來著,竟沒想到,是溫家的三姑娘頑皮,把牛趕出去玩,害的人好找。
溫顧垂了垂眸子,身為溫家人,溫優優非要讓她丟臉。難不成只有這樣?才能顯得出她溫優優的知書達理不成?不過……溫顧想:你剛才若是沒有掐我一下,我還真的不知道,原來你和溫輝,是一夥的。好,很好。
溫優優繼續說:“姐姐,你還是去向那家人磕頭道歉吧,免得人家說我溫家的人不懂事。”她的意思很明顯,你去道個歉吧,不過鄉下人道歉只接受磕頭的,呵呵。
溫顧抬了抬眼皮,認真說道:“妹妹是說,做錯事的人,要磕頭道歉對嗎?”
溫優優很有自信的說道:“那當然了,這是鄉間規矩。”
“那麼,是否有證據證明?是我趕走了人家的牛?”溫顧說道。
“你手臂上的傷,便是證據。”溫優優得意的說著,哼,這下,可是坐實了溫顧的罪名了吧。
溫顧的眉毛垂了垂,真當我是個軟柿子,任由你捏圓搓扁?她說道:“我手臂上有傷,你就斷定是我趕走了牛,這豈不是太可笑了一些!鄉間路滑,就不許我磕了碰了摔了跤?我下午的時候,帶著弟弟溫小齊去山上玩,不小心摔了一跤。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我怕父母擔心我受了傷,還特意穿上長袖遮掩。只是不知道你如何知道我受了傷,還說是我趕走人家的牛。另外,請問你,若真是我趕走牛,又是如何趕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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