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第一天認識啊,這麼客套說謝謝,噁心不噁心!”沈碧落理了理白大褂,準備走出辦公室,忽然,她側過身子,對那小子說,“下個星期,我們家乾女兒從冬令營回來,你過來一起吃個飯,認識認識!”
那小子頂著一張妖孽臉龐,鳳目一眯,妖冶的問道:“小舅媽,你這可是要替語梵做媒?”
沈碧落真想踢周語梵一腳:“呸!你是找不著媳婦兒咋著!我家女兒才年方十二,你個老男人,趕緊靠邊站去!休想染指!”
“我可不老!”周妖孽慢吞吞的從沙發上起身,將藥瓶揣進大衣口袋裡,“小舅媽,你看我年少多金,溫柔體貼,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
沈碧落抓狂的把周妖孽一把推出辦公室,一副周語梵你夠了的表情:“人要臉樹要皮!你這臉皮,真是槍桿子都打不穿!”
然而讓沈碧落萬萬沒想到的是,多年以後的周語梵,果然成為了年少多金、溫柔體貼的寵妻變態!他寵著家裡的小妻子,簡直縱容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
山區。
寶庫。
等到溫顧和小花和幾頭狼,順利的到達了寶庫的底層,站在寶庫的中央。一室金碧輝煌,亮瞎了小花的貓眼,饒是它歷經幾百年,走過千山萬水,也從未見過這麼多的金器。
小花笑得賊兮兮:“溫顧,這些東西可以換很多很多錢吧?可以換很多很多巧克力吧?”哇塞,發了財啊,沒想到它活了幾百年,還能發筆橫財,這貓生,還是有些值得吹牛的事情啊。
“嗯,很多。”溫顧掂了掂一個金碗,成色很足,光這麼一個金碗,就能讓小花吃上幾輩子巧克力了吧。且這還只是一個金碗,金器堆積如山,要是換成rb,她還開個啥子公司嗎?
頭狼見溫顧正低頭仔細鑑別著金碗,它說道:“此寶庫本是解放前一個地主的私人金庫,只不過看守寶庫的人,前幾年去世了。寶刀贈英雄,香玉贈美人,這金山銀山贈予大人,還請大人切莫嫌棄。”
溫顧的嘴角浮起一絲狡黠的笑意,她看向黑狼,道:“頭狼,冬季捕食,很困難吧!”
頭狼點點頭,說:“當然。”不然,它也不至於帶著好幾個狼族大將,這麼晚還出來覓食!最近,它們狼族添了好幾個狼寶寶,母狼需要營養,寶寶需要打牙祭,可冬季的野物,並不充足。
溫顧摸著小花身上的毛,沉吟了半晌,最後說:“頭狼,你贈我這偌大寶庫,我自然有好東西回贈你,只看你,吃不吃得下了。”
“哦?是什麼?”黑狼問道。
“人族少女之肉,新鮮的很呢。”
溫顧說完這句話,她笑了起來。
她這一抹笑容,就像是地獄之中的冷麵修羅。哼,原本想置她於死地的人,她怎麼能輕易放過呢。想讓她被野獸啃食而盡,那麼,就別怪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小花不寒而慄的看著溫顧,這傻缺丫頭,終於露出邪惡的一面。看來,它的調教,越來越奏效了!人嘛,總該學著長大,總不能一輩子縮在牆角當個孬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最後還白白丟了性命。瞧那溫顧上輩子,不就是被自己表哥推下井中,一命嗚呼!想一想,都覺得溫顧是個大傻叉!
不過,小花現在的心思並不完全在溫顧身上,哼,眼前的金器,多的都快要將它淹沒,嘖嘖,一想到睡覺能枕著巧克力,坐下能墊著巧克力,還能揹著巧克力亂逛,這樣的貓生,簡直酸爽到不行!它扭著身子,撲進了那堆如同海洋一般的金器之中~
……
夜深了。
山區的宿舍樓裡,靜悄悄的。
舒蕾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她一直擔心著溫顧。
溫顧……怎麼還不回來呢……雖說老師已經派保安出去找溫顧了,可是,她的心裡總是不踏實,她總是隱隱約約覺得,像是會出什麼大事。
不像是夏天的夜晚,會有知了蟬鳴。
冬天的夜晚是寂寥的、靜謐的。
忽然,宿舍樓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鬧騰,是搏鬥的聲音?終於,一聲慘烈而尖利的女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宿舍樓裡的燈,全都亮了起來,許多女聲跑出了宿舍樓,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女生嚇得魂不附體,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滾,哇啦啦,將晚上吃的晚飯,全都吐了出來。
另一個女生渾身發著抖,呢喃道:“天哪,真是好恐怖啊!”
舒蕾披了一件大衣,走到陽臺,探出了頭去,樓下,正站著好多女生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穿著棉拖鞋,蹬蹬的跑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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