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三十分。
城東派出所給溫顧家打來電話,說有人報警,發現溫小齊在學校附近被人毆成重傷,現在醫院緊急救治,請家屬務必儘快到場。
溫顧和媽媽白蘭芝,趕往醫院。
經過三個小時搶救,溫小齊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卻仍然昏迷不醒,轉入重症看護病房。
家屬暫時不能進病房探望。
白蘭芝和溫顧,只能站在玻璃窗外面,遠遠的看著溫小齊。
溫顧呆呆的望著病床上溫小齊,明明早上還在一起吃早飯,明明早上還一起並肩去上學,怎麼轉眼就躺在了那張雪白的床上,渾身插滿了管子呢。呵呵,那群人!那群畜生!這樣折磨她的小齊!
她永遠的失去了老黑,還差點失去了小齊。她還記得初次遇見老黑,在那藍天碧雲之下,寬闊操場之上,那時,她剛剛重生回來,一眼瞧見它那至尊傲嬌的小模樣。她還記得老黑渾身是血,從捕殺它的城管手下逃出,回到學校裡,倒在她面前奄奄一息的小模樣。她能夠想象得到,老黑是如何為了小齊戰死的,生命脆弱如斯,怎可能敵得過那冷冰冰的槍口?但永遠保持作戰姿態的戰士,都是值得尊重的。
她從前以為,暴力是解決問題最低階的方式。小孩子作惡,她給她們點教訓,她們就會學乖。可惜,她們學習能力太差,還有一群暴力的成年人,為她們為虎作倀。
貓妖說的沒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攥起了拳頭!她怎麼能讓那些人好過,她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
溫顧的舅舅白樹接到了白蘭芝的電話,他這才知道外甥溫小齊出事了。他正在公司加班,公司位置偏遠,很難攔到公交車,正好老闆許都在,他厚著臉皮,和許都說了家中的情況,許都一聽,便十分理解的,開著車,送白樹來到了醫院。
白樹只見白蘭芝和溫顧愣愣地站在玻璃窗前,就像是兩個傻子一樣。他走上去,喊了一句:“蘭芝。”
白蘭芝一直強忍著悲痛沒有哭,現在,她見到自己的大哥白樹來了,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哇哇地哭了起來:“小齊,我的小齊……究竟是哪個作孽的,把我家小齊弄成這樣。”
白樹抱著自己的妹妹白蘭芝,拍著白蘭芝的後背,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怕白蘭芝越哭越兇,溫顧也跟著哭。他立刻說:“我們出去走走吧。老闆,您幫我照看一下小顧,成嗎?”
許都點點頭,白樹這才扶著白蘭芝,往外面走去。
許都見白樹和白蘭芝走了,卻見溫顧站在玻璃窗前一動也不動,麻木地就像是一塊木頭,他趕緊說,“溫老闆。”
溫顧像是被喚醒了一般,身形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她一張慘白僵硬的臉,生生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哦,你來啦。”
“我來晚了。”許都說。
溫顧抬了抬手,說:“不晚,車鑰匙給我。”
“你要去哪,我送你。”許都有些驚訝,溫顧不會開車,要車鑰匙幹嘛。
“給、我。”溫顧機械地、一字一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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