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都被惡魔折磨過了,劍宗躺在溫軟的床上,靈魂已丟失,很懷疑人生的說:“我不是蹲的馬步?”
“不是摔倒了?”刀無淚用藥酒為他化開胳膊上的瘀血。
“嘻嘻……”
劍宗笑得一臉痴傻樣,刀無淚才不想理他這個腦殘的二百五,現在去洗手,可出了帳篷,周邊之人的眼神怎麼如此噁心?
“惡魔,你這是……在找誰?”
沒有看見丫頭在帳篷周邊,他們現在身處於戰場,不能隨便亂跑的;刀無淚便問了子卿。
子卿是過來打招呼的,剛才沒見著他們,現在有空了。可沒靠近帳篷就聽見劍宗的銷魂慘叫,一時間沒敢打擾他們。如今聽刀無淚提問,他才想起來丫頭。
“無淚,你快來,無淚,你來啊!!!”
丫頭還挺興高采烈的,刀無淚就過去了,自然而然見著她拿了什麼東西,道:“誰家的子弟?”
“無淚,這個用來紅燒好不好?”丫頭沒聽清楚刀無淚的話,只想將逮住的豹子給燉了。
子卿大驚失色,道:“丫頭,這可不是食物,不能吃的啊。”
“唔?為什麼不能吃啊?”丫頭單手抓起了豹子,真是要頂在子卿的臉上,道:“這是我在林子逮住的獵物,脖子上也沒有項圈,怎麼不能吃?”
“……”
豹子是一位神君,出勤之際受了傷,幻化為原型沒多久就被丫頭抓住;丟臉啊,他居然沒打過一個小姑娘,與子卿面面相覷。
子卿挪開了距離,丫頭差點就要他和豹子親嘴,這太噁心了。而且只能求助刀無淚,眼神丟過去。
“丫頭,放開他,這不是食物,吃了會拉肚子的。”刀無淚諄諄教導,道:“沒有項圈的野獸也可能是散養的家禽,所以,看它有沒有項圈也不是評定獵物的標準。”
“那看什麼啊?”丫頭想不通。
從她手裡抓著豹子神君,往後邊一丟,刀無淚輕描淡寫,道:“野生的和家養的,最大的區別就是野性問題,你看這東西有沒有野性?現在有沒有過來撓你一爪子?”
“……”
豹子神君本就傷重,這讓刀無淚再丟出去折騰,直接去了半條命,哪裡還有力氣撓他啊。
“哦,真的耶。”丫頭兩眼亮晶晶。
“不過,野生的獵物喜歡當場報仇,和暗地裡報復心強的家養寵物不一樣。”刀無淚為丫頭擦手,道:“君子與小人,無非就是報復手段的下作程度的不同。但要記住了,兔子都喜歡瞎蹦噠,再瞎鬧就剁了餵狗,免得沾染上了狂犬病。”
你可打住吧,惡魔,你這都言傳身教了什麼,這可太誤人子弟了吧。子卿已經看不下去了,劍宗還挪步出來刷存在感,這是要鬧哪樣啊?
“誰啊?”劍宗扶著腰,臀部不自在還非要走路,邊走邊說道:“再怎麼無聊也不能亂丟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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