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無淚和丫頭又互換靈魂,在鶻野端來熱水的時候,被那雙清冷的墨綠眼眸盯住的瞬間,他後背冒汗,心裡虛的不行,轉手將水壺遞給正版的丫頭。
“謝謝,鶻野。”丫頭察覺出來氣氛之凝固古怪,道:“我們陰了他們一把,但自己也沒有討到好處,現在怎麼辦?”
有正經事要做的情況之下,刀無淚收回視線,說:“等著他上門,我要親自掰開那男人的嘴。”
曉得他有何目的,丫頭入口了溫水,道:“無淚,你怎麼就是不放過這件事?”
“你的性命攸關,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刀無淚抽出寶刀擦拭。
“我的天,你嘛時候盜走的?”丫頭想近距離觀望這把寶刀。
真是一把寶刀啊,亮晶晶的各色寶石嵌在刀身,鋒利無比的寒光中多了絢麗色彩。鶻野在旁都被閃著了眼,可聽見丫頭說“盜走”二字,怎麼不能多幾分好奇。
“這可是天神的寶刀,你拿它做啥?”丫頭悠哉悠哉地喝水,再啃了一口乾糧,道:“他對你賊心不死?哼,臭男人,死了還這麼多事,不去演戲都可惜那張臉,哼。”
“哼哼唧唧做什麼?”刀無淚一個順手,寶刀就架在丫頭的脖子上,道:“你說吧。”
鶻野都沒想到有這麼的一出,不是很急躁,但必須要出聲了,道:“無淚,有話好好說。”
“我現在窩了一肚子的火氣,只想往外噴出去,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連你也不放過。”刀無淚就是不撤回寶刀,架在丫頭的脖頸上邊,道:“給你坦白從寬的機會。”
性命都有了危機,丫頭依舊慢悠悠喝水、啃乾糧。料定刀無淚不會下去這個手,可脖子真被寶刀劃破了皮,她急了,道:“你真要我命?”
一言不發先瞪了鶻野,刀無淚截斷他要說話的契機,道:“取決於你不耍小性子。”
“我是為了你。”丫頭推開了寶刀,現在不能像以前輕易起身,挺著肚子和懷裡抱著大西瓜一樣很不方便,她就這麼坐著不動了,道:“我不要臉的嗎?刀無淚!”
“我求你了嗎?丫頭!”
僵持著,緊張著,眼裡都能蹦出火花,噼裡啪啦的,靜寂中聽著柴火不完全燃燒的響動,世界安靜了。
“你們……”
“閉嘴。”
“不是,我……”
“滾遠點。”
被異口同聲地吼了兩次,鶻野就退避三舍。他又不是犯賤,何必上去自找不痛快。改在火堆邊蹲著煨湯,都是刀無淚弄來的東西。
誰知道他哪裡的本事,不用靈力也能取出物戒裡的東西。可之前怎麼不見刀無淚使用,鶻野現下又多想了。
這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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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服了藥,王者歸來的時候,瞬間成了刀無淚的眼中釘,好傢伙,他為何很慌亂呢?
不行的,氣場給他架起來,阿清頂著惡魔之眼的壓力,不用弓箭而是一把劍,上去就刺向鶻野。
剛恢復兩成靈力,遭遇了刺殺,鶻野覺得很冤枉,卻不會認輸。可有些時候逞能是沒用的,這會兒,手臂又被阿清劃傷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