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刀無淚的無情揭底,阿清對【丫頭】再無依戀的目光,說:“刀無淚,你可有本事,這都被你發現了。”
披著【刀無淚】皮囊的丫頭此刻多想吐槽他,怎麼不瞎這雙狗眼得了,有本事倒是先將我們分清楚,這會兒,嘰歪什麼啊嘰歪。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刀無淚火眼金睛,對阿清纏著丫頭談情說愛就沒相信過,頂著她皮囊,說:“既然都說開了話,你究竟有何目的。”
阿清那眼神不拖延,直接對上這大腹便便,說:“把孩子給我,你們就能離開八寶城,我說到做到,絕不反悔。”
他都沒說出拒絕之詞,肚皮就要讓孩子給踢破了,這是要了他老命,刀無淚瞬間冷汗直冒。
丫頭這隻紙老虎,要過去扶住刀無淚,可讓阿清給踢遠了半米,想過去,虹朦又過來阻止,這隻當不成九尾狐仙的八條半狐妖,就是煙霧彈。
阿清輕鬆踱步來到他面前,道:“我說到做到,只要你同意把孩子給我,我就放你們離開。”
“給我一個理由。”刀無淚忍住疼痛,咬牙切齒道:“理由不夠充分,我憑什麼將未出世的孩子給你……啊。”
咚咚咚,這兔崽子是要上天了吧。居然這麼痛下殺手,他肚皮又不能打鼓,很疼的。
“你也不過是一個培養皿,這個理由夠不夠你放手呢?”
“……你何意?”
“秘果成精了,但不能化形,藉助你的血肉來脫胎換骨。”戳破這層窗戶紙,阿清也就不想隱瞞了,道:“等到瓜熟蒂落的時候,也就是你的死期,丫頭,想想吧。”
“你說真的嗎?”刀無淚指尖掐住手心。
“自然是的,你沒發現自己的身體虛弱了嗎?”阿清見有機可乘,道:“丫頭,現在還有機會的,我有辦法保證你平安……”
腦後刮過一陣風,阿清都要誘到他同意。現在失敗了,可惜啊。
丫頭插足其間,道:“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你個神經病,離我們遠點。”
再是紙老虎,也是摸不得尾巴,虹朦被她打傷了,阿清不得多注意起來,道:“刀無淚,你真的想看丫頭死嗎?”
“……”
打蛇打七寸,說話在理就是比聲音嘹亮好使。
丫頭不敢冒險,但反駁的理由可多了,說:“你都能睜眼說瞎話,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不是欺騙呢?別信他,無淚。”
又是揭老底的時刻,阿清因她這句而多看【丫頭】幾眼,心裡應該是有想法,道:“同心結的優勢就是護住對方的心脈,所以……”
“啊——”
突然爆發的強勁靈力,以鶻野為中心點,形成一股衝擊波,方圓百里都赫然傾倒,這天上又飄雪了。
“雪城?”
他們就在雪地裡,一直沒變過,而八寶城或許就是幻象,一個阿清製造出來的幻象,還說這傢伙沒有其他的心思。
“鶻野……無淚,他又吐血了,哎呀,這不是失血而亡了吧。”
丫頭又在無意間揭穿自己的老底,刀無淚也不想掩飾,道:“不是說有辦法救人嗎?你救吧。”
得知刀無淚頂著【丫頭】的皮囊,阿清的心裡彆扭,可有機會就要上,怎麼可能慫,就是為了確定好情況,道:“孩子的事情?”
“可以給你。”刀無淚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