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這樣也就免了吧,無淚,我擔心鶻野,他是被結界裡的東西拽過去的,再不去的話,出了事,怎麼辦?”
刀無淚好不容易撕開空間出來,再回去,難上加難。可他不會放棄的,說:“我在想辦法,你先休息吧。”
丫頭再心急,也對進入結界無可奈何,只得到旁邊睡下,她都熬了夜,現在困死了。
她呼吸平緩,翻身間踢掉毛毯,同過去沒有區別,睡著之後習慣踢被子,刀無淚見此,動身去給丫頭蓋好,發現雪白的脖子上有咬痕。定睛一看,又沒了,怎麼回事啊?
“咳……啥東西這麼磕……換回來了啊?”
互換靈魂又來了,這一出,究竟如何觸發的,這倆人就是絞盡腦汁,也想不通緣由,只能先作罷。
“無淚,你不帶我嗎?”丫頭拉住想獨自闖結界的惡魔,她早有打算,也清楚他的性格,怎麼可能願意帶自己同行,說:“你放我在這裡的話,我自己很危險的。”
“你才是讓別人危險的那個。”刀無淚掰開她扯住胳膊的雙手,道:“我在身上留了護身符,只要你作死,誰也拿你沒辦法的。”
“不,這地方好詭異的,我不想自己留著。”丫頭抱住他,單腿勾住刀無淚的右腿,說:“不帶我就不能走,哇哇哇,你們都不要我了,是不是?”
刀無淚挺拔身姿,道:“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是一個哭包呢?”
“我也不想當哭包,可你不要我了都,怎麼的,還不許我哭幾聲嗎?你這個只許州官放火的壞人,哼。”
“你明知道危險就不應該……好了啦,走吧,一起走。”
怎麼好端端地讓她跟了,有問題,丫頭就勾住他胳膊,安心點。
“你乾脆成為牛皮糖掛在我身上得了。”刀無淚被拖著也不好走路,道:“不就是拿走了你的棺材本,不至於如此黏糊著我吧,閒著嗎?”
那是誰答應自己,不會對鶻野下手,可轉身就痛下殺手的?
丫頭想到這一點,心肝疼,氣的。
“我那是為了誰啊?”指尖戳在面具的瞬間,墨綠眼眸睜圓了,刀無淚道:“怎麼回事啊?”
有細屑入了鼻子,丫頭忍不住打了噴嚏,過後就發現面具有了裂縫,這可不成的。今後沒有面具的遮掩,好多事都難辦了。
“不緊張,深呼吸。”刀無淚提議修理面具。
丫頭不同意,道:“先救出鶻野,我們再去修面具。”
“那兵分兩路。”刀無淚自有想法,但前提就是不要丫頭同自己冒險,說:“你去修面具,我去救人,如何?”
很茫然,丫頭說:“你讓我自己去嗎?修面具的材料不好找,你不擔心我出事?說不定,有誰就喜歡我這樣的,等我虛弱的時候搶我回去當壓寨夫人,可怎麼辦呢?”
在腦中構思她的言語,那畫面,刀無淚感覺一言難盡,道:“對方得多瞎了眼,他才能看上你啊。”
“你滾。”
不帶這樣打擊人的,她怎麼了啊,明明就很好,當然啦,也挺作的,哈哈哈。
丫頭自娛自樂,自我解憂愁的良好心態,只能擔憂她未來的程度加深,刀無淚已經打從心底裡考慮找誰才能真心待她的。
……鶻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