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無淚不催她出來,也不同鶻野閒聊,就是看丫頭的衣服邊角,導致氣氛一度的冷場。
自己再怎麼藏也能看得見,何必躲躲藏藏的。丫頭從鶻野的身後出來,向刀無淚打招呼。
“給你用傳送陣是為了保護自己,不是讓你在生氣的時候,借它到處亂跑的,還打劫?不怕被打劫?”
“我那不是心軟了,看他們綁架人去買賣器官……”
怎麼挖出來如此不同尋常的事情,鶻野更憂心忡忡,道:“遇見這種事,你怎麼能自己去處理,要報警才是。”
“荒郊野嶺的,哪有訊號啊。”
“你還有理了是吧?”刀無淚一句戳沒了丫頭的全身力氣。
“我這不是想救人嘛,他們很弱的,我也是對比戰力指數才出手的,我可不傻。”丫頭帶著幾分的狡辯之詞。
“說,究竟怎麼一回事。”刀無淚看穿了一切,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以後不想和我好好過了就直說。”
不用這麼嚴重吧?
就是擔心才對她苛刻的,刀無淚一本正經地說道:“用,她調皮,仗著本事就到處煽風點火,同炮仗有何區別?”
煽風點火好本事,打架鬥毆少不得,一言不合暴脾氣。
這話用來形容你也挺合適的,反正什麼鍋配什麼蓋,丫頭也是耳濡目染地學著你的步調向前走。發脾氣之前是不是得先對比自己一下呢?
鶻野也就是在心裡這麼說,嘴上想辦法緩解他們之間的緊繃感,道:“丫頭,我們關心你,你懂的對吧?”
“唔……懂。”
“那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能不能同我們說說?”
就是哄孩子的口吻,鶻野要扒拉出來丫頭的實話,但也是不容易的,她很精,卻不會扯皮,被騙了都要給人數錢了吧。
“無淚,我錯了。”丫頭扎進他懷裡,架不住鶻野的糾纏,說:“下次打劫的時候,我一定會喊上你的。”
刀無淚給腦門來一掌,輕輕的,“咚”的一聲。
要怎麼說才能讓丫頭明白自己錯在哪裡,現在完全不知道她的錯誤,還邀請他一起去打劫,這不是重點。
“打劫嘛,他們不心虛,幹嘛不報警,還說讓我等著他們的報復,是不是蠢啊?誰還會現身在他們面前第二次,當然是打劫完了就報警抓他們啦。”
丫頭覺得自己講的很有道理,開心起來就眉飛色舞的,忘了誰剛才還撲在他懷裡裝死。
刀無淚讓她站好,不要軟如一灘泥,沒長骨頭嗎?
“哈——”
她想回去睡覺了,刀無淚才不上當,說:“藏哪了?”
“什麼東西藏哪了?”丫頭挪步。
勾住她臂膀,刀無淚不苟言笑,道:“少在這裡跟我裝傻充愣,我問你的小金庫在哪裡。”
想跑的計劃失敗,丫頭改為悲痛的聲調,道:“無淚,這可是我的棺材本。”
“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埋著,不怕盜墓賊掘了你的棺材?”刀無淚拎出她口袋裡的傳送陣法器,道:“沒有盜墓者不愛這樣的棺材本,喜歡嗎?”
“不告訴你,就是不說。”丫頭硬著不低頭。
“那也好,法器,我就先收了,至於棺材本,你就留著吧。”刀無淚將巴掌大小的石頭塞進自己兜裡,說:“走,差不多到時間了。”
被將了一軍的丫頭委屈,跑到鶻野的旁邊,可啞巴虧都吃了,她什麼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