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看你把叔侄友愛演得不錯,特地鼓掌給予表啊。”
這點小伎倆也想激他?
刀鶴鳴面不改色,賣起了好人設定,道:“各位長輩,我回來之後,聽說大家很久沒見過無淚,我在此就想問你一句,他的病情如何了?如果只是想外界所言那樣無事,那我還想再問你一句,今天能不能讓我們見到他?”
有他作為領頭羊,長輩們都很有底氣,強烈要求見刀無淚一面,探探虛實。
“見面之後呢?”丫頭慢慢下樓梯,無懼這些人,與刀鶴鳴對峙道:“是不是就像當年一樣,趁無淚病了,要他的命嗎?”
“你亂講什麼,各位長輩是看著無淚長大的,同刀家風雨兼程,歷經多少磨難,他們的好意怎麼容許你一個外人置喙。”
想借眾人之力把她置於眾矢之的,刀鶴鳴,你也是愚蠢。
“我沒有刀家血脈,可我也好過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叛徒。”
不給他機會反駁,丫頭繼續刺激刀鶴鳴,也讓大夥兒明白一件事。
這個人,當年意圖謀害刀無淚這個稚子,陰謀敗露之後就捲款跑了。
“這……”
“你有臉說自己是刀家男兒?”調出戶口本電子版給他們看,丫頭有理有據的說:“看見了沒有?我可是在法律上承認的刀家人,受律法保護,暫代家主之位是有理可據的,那你呢?別以為老一輩知情者差不多沒了就能在這裡耀武揚威,別忘了,你其實也不是刀家直系血脈,再胡攪蠻纏,我報警抓你。”
還有那麼幾個知情者,縮在人群裡當鵪鶉,丫頭也就不摘出來說了。
“可我記著呢,一清二楚。”
頓時預感不太好,只是沒能及時攔住他那張嘴,巴拉巴拉的。
“丫頭,他說的可是真的嗎?”
刀鶴鳴咬定這事不鬆口,那喜上眉梢的張牙舞爪,道:“想知道我說這話是不是真的,讓她把戶口本再給你們看不就是啦。”
“那那那……”
“女的怎麼了?”丫頭昂頭挺胸,直面他們的懷疑,說:“法律上有寫女子不能繼承家業嗎?”
“好……好像真沒有。”
現在看刀鶴鳴更不順眼,當即讓管家把他趕出去,又見這些長輩們杵在這裡,丫頭也難以順心,道:“差不多飯點了嗎?”
明白了,這是逐客令。
長輩們見無利可圖,遂而離去。
管家去送客,回來看丫頭盤腿坐在茶几上思考事情,說:“今日這件事,只怕是來者不善。”
“我知道。”
“要不讓我去……”
“彆著急。”指間勾起葡萄往嘴裡送,丫頭說:“且再等等吧,我想對方沒道理派來這麼一個沒用的人渣過來胡攪蠻纏,後邊肯定還有招。反倒是今個兒指出無淚是女子這件事,我得想辦法堵住外邊的嘴,本來就很窮,股價再跌了,我拿什麼來養家……呸,酸的。”
很快,麻煩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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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需要丫頭再冒險,便於刺激刀無淚甦醒。
“之前怎麼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