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耳聾,這會兒裝啥語言不通,刀無淚看他一陣比劃,道:“不能說話嗎?”
“……呀呀呀。”
“我,看不懂手語。”
青蛙臉撓頭,索思,可來不及啊。
鋒刃輕,下手快,不見血,青蛙臉就被劈成兩半,下手速度太狠了。
下一秒,殘軀都沒了。
瓷磚是活的?
青蛙臉的殘軀被瓷磚吸乾,一點都不剩。
被一彎鐮刀勾住脖子,腰間還有另一把,一前一後,夾擊他,這才被迫看完這一幕。
“又來一個找死的。”
說著,刀刃向頸部。
他怎會束手就擒。
千鈞一髮,刀無淚只喊一句,道:“你動動試試。”
“嚯……嗬。”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剛都沒發現,胸口抵著竟兩根手指,桃衣側臉瞧他,說:“惡魔,我都這麼努力了,怎麼就比不過你呢?”
見桃衣,他就都明白了。
也難怪,同樂村如此古怪。
畢竟,能視萬物如玩意兒,玩弄不過指掌間,不正是鶻魔族的處事三觀。
這個蕪凰域,終究是江山移主,讓一幫瘋子成了統治者。
桃衣收兵器,不與他打了,就是管不住那張嘴,道:“惡魔,在外也該野夠了,這時候回來,你還是帝君座下總統領。”
“可別了。”惡魔向後退,然而三步止,說:“面對一個騙子,我做不到忠心耿耿。現在,我就想這麼沒心沒肺的活著。再苦再累,那也是我的選擇。”
桃衣坐高臺,翹起二郎腿,指尖繞細發,有感而發的說:“你這人,看著五大三粗,沒想到,心思還這麼細膩。可那句怎麼說來著,本性難移。這麼多年不見血,身手還能這麼好,可見你,就是那天生殺神。”
“千萬別誇我,這樣顯得你沒啥能耐。”
“帝君一會兒就到。”
也是求生欲極強,邊應聲邊退出廣場,如果可以的話,刀無淚更想擰斷她的腦袋,哪有人能像是桃衣這樣說話,句句戳他心窩子。
比如這一句,怎麼不早說。
再見劍痕清,那張臉同鶻野一樣,他容易混了。
“這麼不想看見我,那你就不該來的。”
啥?
那表情,明顯不瞭解來龍去脈,劍痕清改去問桃衣。
“帝君,我也說過的,這尊佛難請,不得已,我就只能另闢蹊徑嘍。”
“……”
太歲頭上動土,嫌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