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殺人理由安在她的頭上,未免也太可笑了,不過,剛剛險些把那件事說了出來,是自己考慮不周到了,不能讓邵傑哥死了還遭到七嘴八舌的汙衊。
在冷靜之後,林夕道:“我沒有殺害他們,我是無辜的,我要見樺兒。”
“抱歉,在你接受庭審之前是不能見到受害者的。”蘇果還是比較有禮貌的。
“我要找律師,而在這之前,我是不會回答你們任何問題的。”
“省省吧,殺了邵家獨子還想找律師……”
“不要亂說話。”蘇果就是老油條,使了白臉的唱法,偷偷給淮珏一記眼神。
“林夕,你是嫌疑犯,我們也有不少的物證,希望你想清楚後再回答。”
淮珏說完話,給林夕撥打域網的機會,不過,事實證明了,確實沒有律師敢接她的委託,連張家人都遮蔽了自己的通訊,彷彿她已經是殺人犯了。
“怎麼樣?林夕,你還不打算坦白自己的罪行嗎?”淮珏玩弄著筆桿。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沒有殺人,你們不能汙衊我的清白。”林夕嚴肅道,說:“邵傑哥的修為在我之上,還有樺兒呢,我能殺了他們嗎?”
“這……黑色刀紋……你是與惡魔做了交易,對不對?就是因為這樣才能殺了修為比自己高的死者,沒想到,你為了私心竟敢這麼做!”淮珏自說自話。
“我沒有,我沒殺邵傑,我做交易是因為……”
這話不能說,她答應過惡魔的,而且讓他們知道他的死訊該有什麼結果?
林夕想不到也不敢想,只得閉上嘴,眼中透著忿忿不平,又讓他們揪到能誣陷自己的證據,可她沒有殺邵傑哥他們,樺兒怎麼能汙衊自己。
“算了,時間還長著,夕小姐,我們能等的。”蘇果結束了審訊。
但不過是暫時的,林夕明白的,一切的罪證都指向了她,可不懂樺兒為何汙衊自己,獨自待在關押室裡邊,心亂如麻的,邵傑哥……眼淚流。
“你,出來,有人來看你了。”負責關押室的警官態度很冷漠。
她現在是嫌疑犯,可誰都將自己當做殺人犯,無形中就判了死刑,林夕當真是有苦難言,可現在還有人願意來這裡,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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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律師,他非常鄭重,說:“夕小姐,我是柏舒,受僱主所託前來承接你的案件,希望我們之間能夠坦誠相待,這樣才能合作愉快。”
“僱主?”林夕若非有過先前經驗,肯定以為是張家人,可現在他們不可能會為了自己得罪邵傑,更何況樺兒還是指認自己的證人,所以,他的出現絕對是圖謀不軌,道:“那請問柏舒律師,你的僱主是哪位?”
“抱歉,鑑於律師所有保密協定,我不能告知僱主的資訊,除非是對方同意了,夕小姐,我對你沒有惡意。”柏舒長得極為和善,笑起來更是女性殺手。
若非見過刀無淚,柏舒這樣眉清目秀又說話溫和,林夕說不準就同意了,道:“柏舒律師,若你是假意接了我的案件,而後在法庭上反咬我一口,怎麼辦?”
“夕小姐……”
“柏舒律師,我與你沒有仇怨,可不代表你的僱主對我就沒有惡意,我,林夕,沒有殺害邵傑哥,也沒有傷害樺兒,我只能與你說這麼多,不過其他的,我想,你不是我的律師,我們沒有必要再繼續談下去了。”
原先看過林夕的資料,還以為她是純良性格比較好欺騙,沒想到,扮豬吃老虎也是很厲害的,看到她起身要走,柏舒坦誠道:“其實,我的僱主是想與夕小姐做個交易,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用惡魔的下落換你的清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