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無夢反懟回來的行為像極了曾經見過的朋友,傾涯沒忍住靠了過去,結果當然又是被她給揍了一拳,直接朝著左眼去的,肯定青了。
“你……”
“怎樣?”劍無夢背手在後,掩飾手抖的動作,道:“是你先靠過來的,又不是我故意揍你的,我不過是在保護自己,有問題?”
“我不過是覺著你像極見過的一個朋友……女人,性格同樣那麼惡劣……嘶……下手一樣狠……兇殘到不行……我又沒欺負她,吵什麼。”
“喂,你有臉嗎?”劍無夢摁住傾涯的肩膀,她知道最後那句話肯定是在和赤色說的,故而惡語相向道:“我忘了,你沒臉,還是連身體都沒有的神經病。”
“你才神經病……嘶……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我覺著你好眼熟。”
傾涯瞪大了雙眼,再度仔細瞧劍無夢,越發覺得她熟悉,尤其是罵自己是神經病的時候,那種口吻如對方般冷得不行,說出的話更像是刀子,一句就是一刀,刀刀扎見血,現在還算是好的,更難聽的比比皆是,但對方素來是人狠話不多,能動手時就不動嘴,時常氣得他火冒三丈,還不能還手,主要是打不過的說啊。
“先生,你我在夢中相見過。”劍無夢故意諷刺他。
“對,就是你,我沒感覺錯,說話就是這個味,最愛諷刺我,連眼神都是鄙視我到骨子裡的厭惡,呃,不對,你竟沒有死,沒天理……”傾涯跳起來,指著劍無夢就手舞足蹈的,可轉瞬又困惑了,說:“可氣息好像不是你的,到底是不是你啊?哎,你還記著自己是誰嗎?我……”
地動山搖的,四周泛起陣陣水紋波,一環套一環,向遠處傳播,似乎要塌了。
“不好了,蓮座臺裂了。”傾涯指著擺在不遠處的石臺。
目光所及,蓮座臺有一米多高,用身高比較起來,差不多到胸口的位置,與之前看到的蓮花臺差不多,也是有八瓣,沒有磷光石鑲嵌,中間的蓮心空了,裂痕就是由此蔓延開來的,也就是說,這地方離徹底坍塌不遠了。
晃動持續十幾秒就停了,劍無夢這才得以靠近蓮座臺,卻讓傾涯隔離在三步開外,彷彿那裡有危險,不可以隨便靠過去。
“這是兩族共同修建的蓮座臺,不是族中人就會被攻擊的。”傾涯解釋道。
蓮心的位置原本應該是有東西的,劍無夢一眼就看出來了,問:“東西呢?”
“不見了,就是因為三生石被盜走了,蓮座臺失去力量之源,花草谷才會逐漸解體的,你看那蓮心處的裂縫,比我先前見過的如指間縫隙還要寬得多。”
“又是三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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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激動得握住劍無夢的胳膊,傾涯焦急問她在哪裡見過三生石。
“不知道,沒見過。”
“那你剛剛為何說又是三生石呢?害我白激動一場。”傾涯鬆了手。
“我說這話,完全是因為自己莫名其妙被當成偷三生石的盜賊……放手!!!”
胳膊又讓傾涯握住了,劍無夢要不是想離開這裡,絕對出手打死這個神經病。
“我怎麼可能偷走三生石,我連它是何模樣的都不知道,我上哪裡偷走它,明明受冤屈的是我,現在還要我把命搭在這裡,生意可不是這樣做的,虧本死了……你幹嘛?狗啊你?再來就扁你成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