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藥皇族族長的吧。”
“是的,他派了天兵神將過來圍攻飛天島,好在你祖爺爺提前做了準備,早些年請了好友在飛天島上設了陣法。
不過那一役悲慘,我族最終犧牲了三分之二的族人才得以苟延殘喘,當中不乏優秀的醫師,可為了留根,他們願意獻上了生命。”
恰好,花容帶他路過了百念碑,一塊立於悲鳴湖中央、刻有犧牲烈士名單的三米高石碑,當風吹過的時候,湖面波光粼粼的,遠眺似痛哭。
“刻在百念碑上的名字值得藥皇族後人銘記於心,要不是有他們的壯烈犧牲,我族也不會有未來。”花容向著悲鳴湖鞠躬。
草昧子也受了影響,站在岸邊向著悲鳴湖行了一禮……嘩啦啦。
不知怎麼的,劈頭蓋臉就是潑水過來,沒道理的吧,他也沒做錯事啊,幹嘛這麼對自己?
還有哦,誰這麼缺德,好端端潑他一身水,有本事出來單挑,別敢做不敢認的……什麼情況呢?
“我的天……”
花容捂了嘴,周邊路過的族人也同樣,目瞪口呆了。
“這是神蹟啊!!!”
“……”
被潑了水算神蹟?
是他沒有睡醒呢,還是大家的腦回路都很清奇,草昧子搞不懂了,不過他們都向著悲鳴湖跪拜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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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後來也沒有帶草昧子去病理院,反倒他在悲鳴湖被潑一身水的神蹟傳開了,然後草牧就回來了。
先說一句啊,院子裡裡外外烏泱泱的一片人頭。
自己之前走過了好幾處地方,怎麼沒發現島內竟有數量超過上百的藥皇族族人,他們都藏到哪裡去了?
草昧子正好從瑪婭這邊弄清楚情況,原來悲鳴湖裡居住著島靈,只有它承認的族人才有資格當族長,而不是世襲制的鐵打營盤。
像他祖爺爺卸任之後,到草牧接任的期間,有過兩任由其他族人擔任族長的情況,都是島靈的選擇,而他爺爺直到臨終也沒有當過族長。
好在他爺爺性格樂天派,又醉心醫術,壓根不想管旁的事,要不然那種心理落差能讓藥皇族起了內訌不成。
後來,島靈挑選族長也就成了慣例,草牧就是這麼被選上的,現在輪到了草昧子。
他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
“我朋友怎麼樣了?”
“……”
那種喜悅的心情都沒了。
嗯嗯嗯,大概他還沒習慣島內的生活,所以不能體會他們現在內心複雜的激動之情。
草牧故意無視花容的眼神,說:“我帶你去看他們,但你要有心理準備,他們的情況不容樂觀,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一線生機。”
他耽擱了這麼久,可算是能知道他們的情況,草昧子忙跟著他,說:“嗯,我心裡有數,他們傷得這麼重,現在還能喘口氣也算是好了的。”
看他們走了,瑪婭拍拍花容的肩膀,道:“他長大了,你也別太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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