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重那個丫頭。”
念心這與耍賴有何區別,不就是胡鬧。
“那你和我說說吧,你看見了鶻野的第一面,有什麼樣的感覺,不要想,先說了。”
“好看,正直,有本事。”念心嘴裡蹦出這些字。
“一個人,是否正直,看容貌也是能明白的。”
“可不代表他沒有其它的想法。”念心好委屈。
“我不能否認鶻野是否有其他的想法,可武門暫時交給他處理事務,你也能安心養傷,是不是?”
鶻野有能力,他可是當過君上的男人,念心不懷疑他無法管理武門,就是心裡不舒服。
“那就儘快養好傷,等你回去了,鶻野也沒有理由阻止你……”
阿克端著粥進來,小綠便讓他照顧好了念心,自己要去處理院裡的事情。
“丫頭回屋了?”草昧子想去看看情況。
“你現在過去幹嘛?”小綠將沾滿油漬的盤子放進盆裡,說:“趕忙過來幫我收拾了,這麼多的東西,我可收拾不過來。”
“好的,我幫你。”
“念心這邊由我來和他說過了,他表示理解,以及想要觀察期。”小綠洗盤子的時候告訴草昧子這些話,儘管和實際情況有所差別。
草昧子感動,心裡也有所察覺的,只是因為有小綠的支援,他感覺到了開心。
“我們靜觀其變,也不要說任何的好話,我想讓念心自己發現鶻野的好處,你知道他的,性格與舅舅很像。”
草昧子沒同小綠說過,鶻野比緋修更多疑,就是他不曾表現出來,而是用暗自行動去落實自己的猜忌,但說多了也不好,他希望生活能一直安逸下去。
小綠取來幹抹布擦洗好的盤子,原來是不想多言的,忍不住還是要說,道:“念心不大喜歡丫頭,認為不是她,鶻野也不會如此。”
“他竟有如此的誤會?”草昧子一直覺得是因為鶻野的了無音訊傷害了念心。
若是這樣的話,他需要想想如何解釋情況,隨即砸碎了幾個盤子。
“你這是要幫我的忙呢?還是覺得我還不夠忙?”小綠陰陽怪氣。
“我這是……”草昧子不解釋了,他去拿掃把打掃碎片。
便到了晚上,是刀無淚陪著丫頭下樓的,攙扶著,注意著,態度可好了,草昧子看他們就是天生一對,能讓惡魔柔情似水,也是不容易,鶻野沒有可能性,真的不算冤枉,就是得痛上一段時間。
現在也好了,他能離開這裡去往武門,與丫頭分開一段時間,藉著暫代門主的時間裡,說不定能有別的心裡慰籍。
這就是草昧子如此要求鶻野的原因之一,所以,也是很好的一件事。
招呼他們坐下用餐,草昧子和小綠住在這裡,只有他們一家四口人,不應聘保姆,日常生活全靠他們自己內部消化。
可念心來了,還有傷,只得請來護士和醫生,以及保姆。
他們在用餐,阿克也在照顧念心吃東西,時間就這麼過去。
半夜的時候,阿克躺在地鋪上睡覺,突然間,感覺肩膀有些涼颼颼的,他下意識去抓被子來蓋在身上,卻沒有撈到。
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間坐起來,阿克揉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然為什麼會看到一個戴面具的女人站在床邊,靜靜看著自己就不聲不響。
“……我就是太累了才會這樣的。”阿克繼續睡去了。
沒想到,明晚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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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小綠髮現他在晃神,錯把醬油當成了醋,還放了冰糖在白粥裡邊,這是要被念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