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到了主題,那就不能不提醒刀無淚一件事,就是丫頭現在不見了,以及那件事……還是過後再說吧。
刀無淚現在火冒三丈,要弄死羽織藍和伽羅,可劍主說他們沒辦法離開這裡,除非破除了雪城的詛咒。
“那就破除啊。”鶻野將事情簡單化了。
“別被那些假象所矇蔽了,雪城裡的居民都是天神的試驗品。如果破除了雪城的詛咒,他們將再度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劍主邊吃話梅邊酸著牙邊說話。
“你不是劍主,怎麼沒辦法阻止這一切?”
“哎,我是劍主傳承人,但也不是劍主的好吧。”
這一點,說起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可應當如何說起呢?
劍主一時詞窮了,而且說故事也找不到主要內容,便由著刀無淚替代了,說:“據我所知,天神請過劍主幫忙創造一個空間,專門用來關押這些試驗品,但劍主沒有答應。”
劍主認為雪城的居民也是無辜的,與其讓他們在無盡時間中苟延殘喘,直至煙消雲散,倒不如現在就給他們一個痛快。
“天神這個王八蛋,還欺騙劍主,說自己會考慮的,結果轉身就找了理由滅了劍宗,可惡。”
劍主來的,劍主去的,很容易誤導別人的,所以,到底有沒有名字可以代稱。
劍主竟熱淚盈眶,道:“可算是有人願意問我的名字,這傢伙……”
“這傢伙”可不就是刀無淚,好的吧,他能理解。
“……請叫我阿彪。”
還是喊他做劍主,這樣還能好聽一些。
刀無淚正在處理魚肚,弄好了之後就架在火上燒烤,繼續道:“天神將劍宗的倖存者當做新的試驗品,然後將他們都丟了進來,和著雪城居民互相廝殺,直至了現在,這裡就剩下他這麼一個阿彪。”
那他有理由相信,劍主是阿彪自封的。
“所以,雪城的詛咒究竟是什麼?”鶻野幫著他加了柴火。
此地與雪城不一樣,這裡四季如春,草木茂盛,但沒有能吃的果實以及動物,除了魚。
“不是劍宗倖存者先滅亡,就是雪城居民先絕戶,這就是雪城的詛咒。”
嘖,天神可謂是卑鄙無恥。
“劍宗就剩我這麼一個,哎,劍宗本來就沒幾個女的,我怎麼傳宗接代,完全不能扛起劍主之命……啊,著火啦。”
鶻野是想幫忙的,結果手滑了,火冒三丈就不是形容詞,而是陳述句。
烤魚都焦了。
典型的幫倒忙。
“特別好,我們今日就喝水飽腹吧。”刀無淚起身收拾殘局。
“那不是有湖?”鶻野記得裡邊都是肥美的活魚來著。
“我說過了的,天神是要劍宗倖存者和雪城居民互相殘殺,所以營造出來不同的生存環境,也限制了規矩,像是他們,很倒黴,一天一頓飯一條魚,去他的限量供應。”
都是缺乏營養的脾氣發作症。
難怪話梅這麼酸,阿彪也能吃得不亦樂乎,敢情這就是美食佳餚,好可憐。
可憐個鬼啦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