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把命都給搭上了。
無法想象的艱難求生,就因為他一時糊塗,險些被毀了。
“刀無淚,你給我清醒過來,刀無淚……惡魔!!!”
猛然睜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鶻野。
看他可算是有了意識,鶻野才徹底放鬆下來,道:“我這條命不值錢的嗎?一天到晚讓你給嚇的,呼。”
“……我在哪?”
“問得好。”鶻野豎起大拇指,道:“這是幾?”
“我不介意讓你吞了它。”刀無淚摸了後頸,隱隱作痛的,道:“你打我?”
“……”
那句話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可是沒說錯。
“你想說,自己是狗嗎?”刀無淚用眼睛去確定自己的所在,道:“我怎麼來的醫院?”
“論起原因來,就是你跳樓未遂,自己昏倒之後被送到醫院來的。”
“……”
“有話好好說,先把花瓶給我放下來,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咔嚓。”
再漂亮的瓷瓶也經不住碰瓷的啊,所以他必須坦白從寬,鶻野道:
“說你跳樓未遂是真的,但這裡不是醫院。”
不是醫院也是醫院,滿屋的消毒水味,真的不喜歡,很難聞。
鶻野也是一身的包紮,但看他耍寶,想來身體也沒大礙了。
“說說吧,這地方究竟是哪裡?”
“……皇宮。”
刀無淚抓起桌上的人面石雕,道:“你與昭銘皇帝有關係?”
鶻野讓他小心些,可看刀無淚不妥協的架勢,只能說:“準確來說吧,我被逼婚了。”
這理由,他可沒想過。
“那我怎麼過來的你這裡?”刀無淚放回人面石雕於原位,道:“我不是跳樓未遂嗎,沒道理會被送到你這個被逼婚的人質手中。”
“嘖嘖嘖,你這話說的,不服氣?”
人面石雕碎成了幾塊,刀無淚挑眉,道:“我服氣?”
鶻野吊著左胳膊,蹲下來,抓耳撓腮的,說:“我這不是為了活躍氣氛嘛,你能不能給我幾分薄面,別老是拆穿了我。”
“這取決於你能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