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也摸不著的丫頭,一樣厭惡神族嗎?
因為聽不到她所言,只能由著鶻野來複述,大概意思就是表達自己對神族的厭惡。
“你沒死過嗎?”
“哎,你才死了呢,你這說話怎麼觸我的眉頭,是不是欠揍,即便我是烏鴉嘴,但也是不喜歡你這麼說話的。”
鶻野默默閉上嘴,他才不要說出這句話,肯定會得罪盟友的,便說丫頭沒死過。
“那就奇怪了,你都沒死過,為什麼不現身眼前,該不是神族的密探吧。”
血色玫瑰說話的時候都在尋著丫頭的氣息,可惜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可這張嘴著實想被她給撕爛去。
鶻野抿唇,是憋著笑意,還是不喜歡,反正丫頭都不會聽勸的,可勁在血色玫瑰的面前張牙舞爪的。
誰能想到一張白紙也有這麼多的動作,像是小紙人,什麼動作都能做出來,配著生氣的話就更可愛了。
鶻野為了不笑場,努力抿唇著,也是為了不讓旁人在意。
這些小動作怎麼能逃得過帝后的火眼金睛,胳膊肘就捅了丈夫……抱歉。
不小心被捅了腹部的緋修因為“啊”了一聲,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他又不能說是姐姐才是罪魁禍首,便低頭咳了一聲,說:
“我們現在確實要想想怎麼離開這裡,不過本殿的心中還有擔憂,我們要是離開了這裡,外邊的蟲群可要如何解決,尊者,你這邊可有辦法?”
提起了蟲群,谷姜也就是搖搖頭罷了,以為真的會有用,結果也一樣,蟲母會進化,他們卻跟不上變化。
尤其是村落被血洗之後,很多裝置都被毀了,那些研究員也死傷無數,沒幾個能跑出來的。
那麼零星半點的,也不是核心人員,對恢復研究也沒有多大的用處,所以說,谷姜這邊確實無計可施了。
既然是這樣,他們就不能單純考慮出去的問題,最是火燒眉毛的,還是蟲群的存在。
或許,他們現在周邊都是蟲群。
離開這裡的保護,他們可能就陷在蟲群裡了。
“所以啊,我才要知道你們究竟在什麼地方。”丫頭這時候說話了。
“不鬧了?”鶻野看著那白紙,似乎能感覺出來丫頭的不開心,道:“我們都沒有惡意,你別生氣了。”
我的天,居然這麼溫柔的說話,我們的君上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才不是因為生氣呢,你這是將我當做了什麼,我可是很專業的,才不會和一個血族生氣呢。”
血族?
鶻野沒聽過這個詞語,可感覺上應該不是什麼友好的稱呼。
“不是吸血的意思,是他們的部落擅長用血來占卜,所以才成了血族……啊,問問他們倆,就是他,那討厭的傢伙,還有他哥哥,有沒有回溯的能力。”
阿和摁住血色玫瑰的肩膀,他的回答就戛然而止,這是戒備心。
與鷹瞳對視,阿和讀出谷姜的不解,因為確實不明白鶻野究竟怎麼知道的事情,這不是前世的身份嗎,不可能暴露在今世。
“丫頭讓我問的,她說你們就是血族,我都不明白什麼是血族,聽著解釋也不是很明白。”鶻野不掩飾什麼。
“欠揍啊,我都說了啊,就是用血來占卜的部落,但不怎麼受歡迎,大概就是他們喜歡蒐集別人的血液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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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血族是喜歡收集別人的血液,但不是為了喝啊,那是占卜的必備工具,不要聽別人的風言風語,才不是吸血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