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虹……朦……”
草昧子昏厥過去,那是藥物起了作用,可模模糊糊之時見著了虹朦。
她,怎麼會在這裡,品香呢?
草昧子猛然坐起來,一直猛吸氣,都忘了吐氣。
“沒事了,沒事了。”懸念安撫他,道:“吐氣,吐氣,吐氣,要吐氣……”
草昧子跟著語音指引,慢慢恢復了呼吸,也漸漸穩住情緒,思維逐步回籠了。
抓住懸念的胳膊,草昧子神色緊張,說話也口齒不清,但不影響理解其內容。
“碧灝她沒事,只是被藥暈了過去,品香也安好,她們都沒有事情,你放心。”懸念說。
“……我……虹朦……我看到虹朦。”
懸念輕輕拍他的後背,說:“嗯,她被捕了,殿下正在牢裡審問她。”
“……被捕了?”
懸念轉身坐上床沿,與草昧子面對面,說:“有人遇見被偷襲的品香,我們才發現你這邊出事,而趕過來的時候,虹朦已被打暈了,不是你和碧灝合力擊退的她嗎?”
不是啊,草昧子搖頭,說:“我們沒發現品香是假的,她燃了迷香,又支開碧灝姐姐……哦,虹朦想抽我的血。”
“抽你的血?怎麼就要抽你的血?”
“不知道……她抽到沒有?”草昧子摸索身體。
懸念幫他檢查過了,草昧子的身上沒有針孔,也就是虹朦可能沒有抽到血?
“我去和殿下說說。”懸念急匆匆走了。
草昧子也急,但他暈。
躺在床上去緩解頭暈,他中的藥效還沒有徹底退去。
……哐當。
“……誰啊?”
草昧子扭頭去看,屋裡又沒有第二個人,那落地的相框又是怎麼一回事?
慢慢坐起來,草昧子喊了一聲,外邊就進來了侍女。
“少爺。”侍女給他行了禮。
草昧子就是因為頭暈才喊的侍女,道:“你看看,屋裡有沒有其他人在。”
侍女不明白,也感覺特別奇怪,還是遵從草昧子的指令,將房間走了一遍,最後說沒有其他人。
沒有人?
侍女撿起了相框,已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