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侍者的武器去對付她,劍無夢道:“賭局開得這麼大,也不怕閃了舌頭?”
伸手將劍無夢拽到左側,刀無淚一個迴旋,手中的長劍便捅進那侍者的胸口,道:
“我也不一定輸吧,賭注五五開,挺好的。”
劍無夢也不是那種輸不起的性子,回身看到刀無淚搶了自己的獵物,有些情緒道:
“成,那就開賭了,輸了可不能哭鼻子啊!”
“誰輸誰贏也不一定呢,我還怕你哭……無邪?”
刀無淚見到無邪,瞬間就沒了反應,可呼吸沉重,鶻野離得不算近都聽了清楚。
所以,他們倆以前就認識了嗎?
只見劍無夢取下束髮帶,無邪便有了自主意識,主動過去招呼那些侍者,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那些侍者明明有高深的修為,卻被無邪追著打,且只要它靠近就躲閃,甚至畏懼其靠近。
“你對丫頭做了什麼!!!”
刀無淚竟用劍指向劍無夢,就在此時此刻。
但他的憤怒讓劍尖微微在顫動,彷彿握不住手中的武器,因為刀無淚害怕了。
已經失去了太多的東西,唯獨還有丫頭陪著自己,刀無淚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再有事情了。
“我不是丫頭,也不會害她,刀無淚。”劍無夢抓住劍身,聲音悲痛著,柔情似水道:“刀無淚,你什麼時候才能想起我?”
“我不在乎是否記得你,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你說自己沒有傷害丫頭,那你如何讓無邪聽從命令,你還想騙我?”
“刀無淚……”
“你閉嘴,鶻野,我瘋起來可是連我自己都怕。”刀無淚眼如銅鈴,用力捏住劍柄,道:“還有你的名字,是不是也偷來的?”
被刀無淚視為眼中釘,劍無夢也沒有退卻,而是說:“我們現在的處境這麼危險,你怎麼能由著自己的性子呢?”
“說!!!”
“你不在乎他們的性命,是嗎?”劍無夢也握緊劍身,血流也不管,道:“那他呢?你也不在乎了是不是?”
鶻野真是不明白,二者之間的吵架方向怎麼成了自己。
只不過,或許這才是最好的,鶻野完全是下意識反應,道:“刀無淚,你發過誓的,說要保護我的性命,你現在是想要我去死嗎?”
心魔誓一旦出口,沒有收回的可能,而且主人的內丹在鶻野的體內,對,我不能失去理智。
刀無淚勸自己要剋制,但丫頭的安全也重要,道:“我要你為自己剛才的話立下心魔誓。”
因為無邪的出現,刀無淚便瘋魔了,那什麼“丫頭”究竟是誰,竟在他心中佔據這麼重要的地位。
鶻野想起來,自己也聽過刀無淚的夢囈,似乎也是“丫頭”的兩個字,所以劍無夢和他的交集點是在這裡?
“好,我在此立下心魔誓,我沒有傷害過丫頭,行了吧?”
劍無夢依舊完好,沒有任何的問題,刀無淚這才收劍,將矛頭對準那些侍者。
他很急,要殺光他們。
不過,界靈才是離開的最大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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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刀無淚這麼瘋魔去砍侍者,且幾乎是一劍滅一個,手段相當的狠辣,不過要靠陽霜雀的無間冥火才能除根。
“界靈,你的這些傀儡都讓我收拾了,你還坐的住?”刀無淚氣都不帶喘的,喊著說:“界靈,你給我出來。”
既然都沒有敵人可打了,無邪便落回劍無夢的手中,她看著刀無淚就搖頭,但完全不能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