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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也不用開燈,穿過玻璃的陽光已經夠充足了,只是數日不開窗戶通風透氣了,屋裡卻有一股花香。
淡雅而清新。
“無淚。”
“別過來。”
屋裡的擺設沒有什麼改變的,草昧子先前也常過來找刀無淚玩,除非住客提出更換方案,否則客房幾乎是差不多的裝潢。
恰好,刀無淚在這方面沒有需求,他其實隨心所欲慣了。
簡白點,他懶。
鶻野經過這麼多年的接觸之後發現,刀無淚真是懶到骨子裡了,但挑剔起來也是真的惹不起。
現在,紗幔遮擋了睡床。
也不能算是掩蓋全部,隱隱約約,還是能看到輪廓的。
刀無淚應該是在床上。
但,不讓他們過去是為何?
“我有事要你們幫忙。”刀無淚說。
嗓音有些偏沙啞,看來是傷得不輕,草昧子便說幫什麼忙,只要能做到的就行了。
“我中毒了。”
這話剛落地,草昧子就要過來掀開紗幔,但被刀無淚阻止了,因為他說不合適。
“中毒了,不是應該找幽醫看看嗎,幹嘛還躲著……”
“鶻野,你欠揍是不是?”
抓紗幔一角的手鬆了,鶻野略微艱難著臉色,道:“我就是想確認你無事而已。”
“滾。”
他都中毒了,還能無事嗎?
草昧子也不過去掀開紗幔了,道:“那你需要我們幹什麼?真的不用找懸念他們過來給你看看嗎?”
“我現在壓得住毒素,不過也是大意了,讓紫魅得逞。”
“……上次被困的時候?”
“不是。”
既然不是那次被樹根牢籠捆住的時候,便只能是前幾日揍翻那些殺手的時候了,鶻野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紫魅估計是算到我會出手,故意針對我的。”刀無淚咳嗽兩聲,之後繼續道:“那傢伙歹毒,你們遇見他最好離遠些,還有那虹朦,一時半會兒都弄死不了的狐狸最煩了。”
呵,仇家滿天飛,還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