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逞能。”殺手頭子嗤笑。
“哼,自己的地盤都護不住,本君上還能有臉。”
這一次,鶻野主動出擊。
他如光,又如風,化為春雨,劃開殺手們的喉嚨。
只可惜,他們能無限重生。
“我說了,別逞能。”
殺手頭子是他們當中最強的,長劍那麼一揮舞,殺氣推到一堵牆。
鶻野閃了身,但衣襬被割去一角,這讓他察覺不對,道:“遇強則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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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他們能吸收你的靈力為己用。”丫頭也發現異樣,說:“我暫時沒有找到他們的弱點,你也不用和他們打了,趕緊走。”
“我走了,你撐得住?”鶻野將鐵筒子收起,道:“有我在,還能頂住一會兒。”
“神經病……”
鳳凰啼鳴,震耳欲聾。
這是一個訊號。
“殺了他。”
他們著急了。
可見是來抓刀無淚的。
“想入這道門,先打過本君上再說吧。”
鶻野用最原始的武力值暴打他們,不過怎麼都差強人意,因為雙拳難敵四手。
丫頭看他又被劃傷了胳膊,血都留了出來也不懂躲著,道:“鶻野,你個蠢貨,不會去外邊找人嗎?”
“哈哈哈,他們哪裡敢進來。”殺手頭子放肆狂笑。
“笑個屁。”丫頭抬腳踹了他。
人形光芒猛然現身,鶻野第一反應是看向刀無淚的房間,好在陣法還有效。
“你出來幹嘛?”鶻野要讓丫頭回去站崗,別管他。
上去就反手捏碎殺手的手骨,丫頭道:“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就是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哪裡是什麼救你。”
“真是彆扭了。”
“說誰呢?”
鶻野側身避開殺手們的劍,但傷口有毒,讓他有些天旋地轉的。
丫頭察覺不對便飛身到他旁邊,再抬腿踢開那些劍,道:“怎麼的?”
“有毒。”
“……毒?”
鶻野的傷口確實發黑了,就是血,也泛黑。
丫頭很生氣,抬手擼袖子,再叉腰,潑婦罵街道:“給你們臉啦,無淚要護住的男人也是你們能欺負的?”
“……”
“咳,我其實也沒有這麼弱。”鶻野有幾分尷尬。
“有你什麼事,一邊站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