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無淚回身望去,鶻野卻勾住草昧子的肩膀,說:“嗯,現在的你好聞多了。”
“……我以前很臭?”草昧子鼓起臉頰兩個包。
鶻野戳中他臉頰的一邊,自然也就破除了兩個包,道:“也不是什麼臭味,就是不喜歡,還是現在聞起來舒服。”
“他的意思是以前聞見你身上的味道,控制不住想吸乾你的血肉。”刀無淚回過頭來提醒草昧子要遠離鶻野。
“嗯,無淚沒說錯,你以前就是香餑餑,我要花大力氣才能剋制自己不去咬你。”鶻野順著話茬就接了。
說完之後就自己樂呵著笑了,完全沒有注意旁邊的刀無淚在微微蹙眉,草昧子也不關注這些,只是生氣鶻野的話。
“走吧,再不走就要天黑了。”刀無淚說。
“如果天黑了,這裡會變地獄嗎?”草昧子偷偷的問。
“可能吧,反正天道自己瘋起來也是棘手的麻煩,所以也不要用正常人的一般思維去考究巫蠱之地的防禦體系。”
“可你說過的,這地方與你的故人有關係。”
面對鶻野的詢問,不知道他是否無心的,反正刀無淚不怎麼想回應這個問題。
有些事壓在心間,沉重得不能呼吸,都是血的代價和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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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趕在黃昏之前到了不老古墓。
這地方,還保留著先前的殘破,也就是被他們搞出來的爆炸現場。
“這裡怎麼沒變化?”鶻野踢了地上的碎石。
“巫蠱之地也算是天道的地盤,你有見過搞世界搞到自己家門口的嗎?”
刀無淚的話真是糙,但理就是那個理,無法反駁他有錯誤。
“我們要怎麼進去?”草昧子在被亂石堵住的門口苦惱,道:“這條路肯定不能走了,無淚,可有其他的辦法?”
“等天黑。”
“不是說要趕在天黑之前離開的嗎?”
刀無淚的臉瞬間有些陰沉,但不能不說清楚理由,道:“我被天道陰了,這傢伙果然是不能相信。”
“……”
坐等著天黑,但是不是能做飯呢?
想翻白眼出來卻辦不到,刀無淚只能應承草昧子的提議,現場給他們洗手作羹湯。
草昧子在旁邊鼓手叫好。
“做飯不會引來什麼奇怪的生物嗎?”鶻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