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將死亡爆炸弄得這麼曲折,是為了什麼?
“鶻野,你可別亂動,春光燦爛的,我不想死得這麼快……”
草昧子俯身要拆彈,鶻野自然是配合的,可時間不多。
“你先走,我自有辦法。”
“騙誰呢,你要是有辦法脫身,怎麼可能聽我的不動呢。”草昧子盯著七種顏色的炸彈引線,道:“可別說,我這緊張起來再看這麼多顏色的東西,腦袋有些犯暈乎。”
“草昧子……”
“好的啦,我知道。”
可哪有一句話這麼簡單。
草昧子全神貫注,定時器都變成了30秒,不也是沒有辦法拆除炸彈,有什麼用啊。
煩惱啊……怎麼辦?
“草昧子,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快走。”
若不是沒辦法動身,鶻野肯定踹草昧子滾出車廂的。
“哎呀,剪錯了。”
“……”
→↓←
路旁?咖啡館
虹朦穩坐咖啡館的二樓陽臺,手裡的鐘表還有三秒鐘就倒計時完了,無論他們剪斷哪種顏色的引線,結果都一樣。
……怎麼一回事?
幽冥府的鬼行車泛上冰霜,虹朦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裡的鐘表也凍住了,好在丟開的速度夠快。
結了冰的鐘表砸在地上碎裂成渣,差點還有自己的纖纖玉手,虹朦眯了眼,再看鬼行車。
沒爆炸。
侍衛們也見鬼行車不對勁,幾乎是趕緊抽身回來,有些被敵人連番給糾纏住了,只能望洋興嘆了。
“……嚇死我了。”
鬼行車的廂門被侍衛暴力破開,還以為會看見什麼驚悚畫面,結果見了草昧子。
他拍著胸膛,心有餘悸道:“誰這麼無聊,居然搞出假炸彈,這罪魁禍首可別讓我碰上了,我要弄死他啊我……好冷。”
鶻野也在侍衛們的掩護下離開鬼行車,但不認為炸彈沒爆而變為冷凍冰霜是惡作劇。
這麼想著呢,忽而發現有殺氣,但定睛一看的時候,咖啡館的露天陽臺上並沒有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