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麼覺得咱們跟狗掄骨頭似的,非嚼著藝榕聖女的事情不放呢?”
懸念小哥哥,你這樣說話,真的有些欠收拾了吧。
“我說的就是事實,咱們為了尋回藝榕聖女都浪費多少時間,說不準人家現在已經埋在了哪片黃土沙下……”
聽聽他說這些話,怎麼就不能盼點好的呢?
看架勢,椛枝又能和懸念掐起來,近來的她似乎火氣盛得過了頭吧,鶻野是看不下去了,伸手就要趕他們出去,他要休息了。
手掌壓著了珍珠耳環,硌得慌,但感覺又不大一樣。
鶻野用指腹細細摩擦過珍珠的表面,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光滑細膩,相反有些坑坑窪窪的觸感。
“誰哪有粉末之類的東西?”
要粉末做什麼?
各自在身上找了一遍,也就懸念隨身攜帶的藥粉,以及椛枝補妝用的粉餅。
“……君上,這粉餅是限量款的,您可省著點用啊。”
椛枝好心疼自己的粉餅,不止是價格昂貴的原因,還是因為它有價無市,好不容易才搶來的,就那麼一盒。
至於不用懸念的藥粉,還不是因為椛枝猜拳輸了,一局定輸贏,所以只能貢獻出自己的粉餅了。
“嗯,回去再還你三盒,都是最新款的限定粉餅,記得找碧灝。”
椛枝瞬間心花怒放了。
正好有新出的粉餅系列限定款,她看上了卻沒有錢買,實在好扎心,但現在有了君上這個大款,不用猶豫了,回去就找碧灝姑姑下單。
哈哈哈,體貼入微這方面還是君上最靠譜。
“收斂點,你口水都要滴出來了。”草昧子在旁邊提醒她。
椛枝瞬間眼神殺,陰森森的說:“是你不懂我的歡喜,哼。”
呼,我可是一點也不想明白你的歡喜,但淳越怕是沒有這樣的經濟基礎給你禍禍……草昧子低聲細語。
“說啥呢……”
“咔!”
“君上,您輕點,粉餅它不是碉堡,不用下手這麼狠……”
“太乾了。”
“……都碎了。”
椛枝的愉悅心情也碎了。
鶻野將碎了的粉餅塊幾乎碾碎成粉末,再將珍珠耳環放在裡邊一滾。
心裡原先還想著要不要加水化開它呢,幸好沒有這麼做。
聽得耳針劃拉過粉餅盒底部的嘈雜,椛枝捂著胸口對草昧子言語,說:“快帶我出去,心臟病就要犯了。”
“哈?你還有心臟病……”
椛枝看著瘦,但絕對面色紅潤有光澤,走路也虎虎生風,不像是有心臟病的模樣。
白眼就那麼的一翻,椛枝有了想抽他的衝動,道:“所以說你不懂我的歡喜嘛,走了啦。”
再不走,她就要上去搶回粉餅了,便是以一賠三,自己也心疼它的下場啊。
太可憐了都,這才到手一個多月,現在就隕落凡塵了。
椛枝決定了,以後的化妝品都要遠離鶻野,它們才可以更好的生存下去。
“……上邊有字。”鶻野道。
唔?
寫了什麼啊?
珍珠耳環上卡住了粉末,故才顯現出細微而不起眼的字型,必須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得清楚。
這個東西嘛,懸念可以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