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南峰被擼走之後,不知怎麼的,竟被盛華送進了醫院,而根據最新的情報顯示,他已經成了廢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呢。
至於秦素,如今還沒有醒來,秦輝這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也是因為家中沒了主心骨,那些旁系就跟幽靈般纏著,想著怎麼才能多吸些血呢。
還有解遇行,真當是學了藝榕聖女,怎麼都沒有蹤跡可循,爵宗峰那些手下還沒有放棄搜查,估計一時半會兒顧不上其他的事情。
“確定南藝已經死了嗎?”
“啟稟君上,已經尋到那日在場的生存者,根據對方的說法,南藝是因為練功而走火入魔,瘋到連身邊跟隨多年的東營也斬殺了,最後被南峰親手刺死。
至於那日的城主府起火,不過是南峰為了掩蓋那些侍衛、侍從、侍女之死,而特地弄出來的遮眼法,可能也是沒有想到還有活口在。”
鶻野聽完了淳越的彙報,手指摁在太陽穴的附近,道:“死的死,傷的傷,昏迷的昏迷,合著與藝榕聖女失蹤之事有關係的都差不多沒用了。”
“……好像是。”淳越也是很洩氣,
要不是君上提起,當真是沒發現現在這局面,竟撲朔迷離成了這般模樣,可嘆有誰能破開迷霧,尋出謎底呢。
“哦,倒是那蘇哲。”淳越差點就將這件事給忘了,道:“我這邊查到他和蘇密鬼醫的新仇舊恨了。”
鶻野放開手,坐直了身體,他之前有聽說過了蘇密和蘇哲的恩怨,以及是他擄走了南峰,可他能理解舊恨,這新仇又是什麼?
“派去的暗衛送回來訊息,說蘇哲當年喜歡的一位女童前些日子死了,是聽在蘇密家裡當差的侍女說的。
聽說那位女童被蘇密的弟弟玷汙之後跳樓自殺了,而暗衛後來去查才發現她和蘇哲這些年來沒斷過聯絡。
看域網上的資訊往來,估計是打算結婚的,但是她死了,估計蘇哲這次出現就應該是為了這件事,可不知道為什麼對付的是南峰,而不是蘇密。”
“那蘇密現在何處?”鶻野想他既是蘇哲的目標,估計也是性命堪憂吧。
好在提前問過了下屬,淳越不擔心自己無話可應對,道:“在醫院,聽說南峰的手術還是他親自操刀的,但也是保住了一條命,什麼時候醒過來就難說了。”
“……他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
鶻野說完了,自己都感覺他問話當中的用詞怪異。
“君上,你說他,就是那蘇密,他是不是故意現身人前的?”淳越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道:“如果蘇密有這樣的打算,背後肯定有人給他撐腰吧。”
“你便去查查,低調些……”
“君上?”淳越看著他,怎麼鶻野忽而不說了。
鶻野現在提筆就忘字,因為他不記得自己在淳越敲門進來前要寫什麼了。
搖搖頭,鶻野放下筆,道:“你去吧,藝榕聖女的事情也不要忘了查……草昧子?”
草昧子興沖沖進來,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在鶻野屋裡翻箱倒櫃的,完全不不清楚是來找什麼的。
“草昧子?”鶻野上去拍他的肩膀,道:“找啥呢,這麼急匆匆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草昧子愣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道:“蕊蕊不見了。”
就是藝榕聖女的靈寵,那隻急了會咬人的奶白兔,奶兇奶兇的性格。
鶻野並沒有在意蕊蕊到道去處,隨口就說道:“是不是餓了,出去找東西吃了,可能一會兒就回來了吧。”
“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可這都半天的光景還沒有回來,你說吃飯又不捕獵,蕊蕊這個沒什麼攻擊力的奶白兔要不是被抓了,能這樣有窩不回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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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何時曉得蕊蕊不在窩裡待著的,還是草昧子多了心眼,特地問了送飯的侍衛。
對方說,蕊蕊經常茶飯不思,估計是在擔憂藝榕聖女的安危,故飯食基本沒怎麼動過,可草昧子問起來才覺得奇怪。